“该死!”
“该死!”
“该死!”
詹姆斯独自一人在林子里来回踱着步子,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些什么。
詹姆斯刚刚被随军牧师治好的手臂僵在半空中,好似被台风吹折了的电线杆一样,无力的垂挂在肩膀上,而他闲置的右手则是徒劳的宣泄着怒火,詹姆斯单手持握着那两米多长的骑枪,斗气流光四溢,出枪的残影连成一片,一招一式间,尽是杀意!
只是,森林里那些无辜的树木可遭了秧,一片又一片的倒在斗气的肆虐下,就和那些丰收时被镰刀掠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