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话都听不进。
我信了他个邪。
侧身一转。
避开他的黑手,反手一掌打向他手背,他吃痛,手中的铁镐落在地上哐当响。
右手再缠手。
我不喜欢花里胡哨,喜欢的就是一步到位,要么锁喉,要么拍人体死穴。
而他自身体重并不重,可能就一百三十来斤,凭着自身臂力就可以控制他,根本用不着叠加暗劲。
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离地悬提,再与他四目相对。
“枪打出头鸟,而你为什么要充当这次的英雄好汉,你这是要建功立业吗,还是要留载丰功伟绩?可是,没有纪念碑更没有史册给你留名,倒是可以在山中给你建一座孤坟。”
他拼命挣扎,双脚晃悠,两只手想掰开我掐住他咽喉的右手。
只不过,我的力他无法抗衡。
假如他真能掰开我控制他的手,我就叠加暗劲。
很快。
他脸色发白,眼中充血,嘴角也流血,只有呼没有吸。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