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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眼看向吴宇锃,顺势向他扑了一泼水过去。
“吴大哥,你装啥清高,远的不说,就说和白庆合作出发来云南时,你就已经知道二叔和白庆合作真正的目的,都是来报仇的。你有告诉过我吗?”
“你又没有主动问过我。”
“你信不信我真的捶死你,我现在手上是沾了人命的,你可别忘了。噢——对,你有吴老哥护着,胆儿肥,行,快去把他也叫来,我给你们充分的时间准备,把你们两个都捶死。”
嘭——!
右手臂有一点痛。
唐凝嫣向我打了一记唐家飘飘拳。
“好了,有完没完,小心眼。”
我回道:“凝嫣,我还真不是小心眼,只是我不是傻子,脑子能记事。有些事可能当时遗忘了,但事隔一段时间又突然想起来了而已。面对眼下的事,好比我们众人乘坐一条船,有人掌舵,有人领航,有人划浆,分工明确,只为顺利到达彼岸。可是呢,站在我的角度,我不知道是该往前划浆,还是往后划,我的方向感迷失了。”
韩小慧道:“笙哥说的意思我懂了。类似于我之前说的,有些事即便很特殊,但我们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人,可以提前说。”
江小楼道:“就是呀。凝嫣姐,还有干妈,笙哥之前不问还好,这一问,竟然问出两个谜题,一个还没有解呢,又来一个。趁着干爹不在,偷偷地,悄悄地,说说呗,我向你保证,我的嘴可严了,绝对不会告诉干爹的。”
“乖儿子,你的嘴有多严啊?”
敢喊江小楼乖儿子的,除金巧巧,就只剩下一个大坏人,但刚才这话不是金巧巧说的。
我回头往岸上看。
不是唐鹤德却又是何人,他什么时候悄悄地出现,我们竟然都没有感觉到。
“泡澡都不叫我。”唐鹤德虽然自幼体虚,但皮肤很白,脱下衣服身上还是有二两肌肉的,顺水而入,一脸的惬意。“气大伤心又伤肝,有什么好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