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趁着现在店里没生意,我们三人跑到四平斋二楼。
我和江小楼显然是有心灵感应,第一时间趴下身,几乎是同时出手,动作非常的流畅,然后把养父床下面那个箱子给拖了出来。
当箱子拖出来后,我心都凉了半截,泄气了。
江小楼脸色一滞,一屁股瘫坐在木地板上,盯着眼前的箱子眼神发直,叹着气,感慨道:“哦霍,搞鸡毛,现在是真的没得搞了,显然这是我亲爱的陈叔彻底断了我们的念头!”
韩小慧见我皱着眉,江小楼也是自言自语叹气,再锁定放在木地板上这口箱子。
她很是奇怪。
很是不解。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一个箱子吗,又不是什么很恐怖的东西,竟然把你们吓到了。难道是里面装了很恐怖的东西?”
我没有回答她,摇头晃脑,但心中很悲凉。
“没机会了,现在是彻底没机会了。而且,我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他回来特意动过这个箱子。”
韩小慧眼神一怔,惊道:“笙哥,你是不是跟干爹太久了,你真的也会道法,是掐指算出来的?”
“唉,搞鸡毛,真的看不了了!”
江小楼旋即向韩小慧解惑,道:“小慧,你不知道,我和笙哥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木箱子,可是,上了锁的,我们翻箱捣柜到处都没有找到钥匙。里面到底放着什么,是什么秘密,我们也很好奇,想过各种办法尝试打开,可惜每一次正要打开撬开就会被陈叔给发现,并被严厉的训斥了一顿。后来,我们就不敢了!”
韩小慧道:“也就是这个箱子有很多年了,到现在为止你们都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东西!那就趁着叔叔他现在不在家,我们现在就打开,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不行!”
“不敢!”
我和江小楼几乎是同声。
“为什么呢?”
此时此刻,韩小慧的好奇显然也被勾了出来。
我还是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箱子。
心情低落,还是没有回答她。
她虽然现在住在家里,四平斋和天赐花园她都清楚,但家里有些事她并不清楚,而且还是以前历史沉淀积下来的事。
江小楼再次向她解惑,指着箱子,道:“小慧,我告诉你,箱子上的锁以前不是这把,都锈迹斑斑快要坏掉打不开了。可现在,竟然换了一把新锁。还有,箱子竟然特意缠上了封口胶,还缠了好几层!因此,不止笙哥断定,我也可以断定,陈叔回来他百分之一百动过这个箱子!”
韩小慧显然也是聪明的女人,已有所悟,道:“我明白了。也就是叔叔他不想别人看见箱子里面放的是什么。可是,现在叔叔他又不在家,我们想办法打开,统一口径,他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我起身坐在我的床上,双手抱怀。
视线里都是眼前这个很普通的箱子,还是不怎么想说话。
“小慧,你坐着,听我说。笙哥说不行,我说不敢,那是因为我们一旦打开了这个箱子,陈叔他回来后,他就一定知道我们动过箱子。”
“现在特意换了一把新锁,还缠着封口胶!即便我们去找个配锁匠可以打开这把锁,但想要打开箱子,必然就会拆掉封口胶,如此一来,我们即便看到里面是什么东西,但绝对不可能做到百分之一百完美的复元。”
“小慧,你还没有见过亲爱的陈叔,你对他还不了解,他眼睛特别的毒辣,正常情况下怎么和他闹他都不会生气,平易近人。但是!一旦惹到他,他生起气来,我都怂!”
“我告诉你一个事实,四平斋和文宝斋当初都是开店营业没多久,生意都还没有做成几单,当时我也才四五岁,就在这期间,有一个小痞子装老大,带着四个人来收保护费。刚开始,我爸和陈叔看在和气生财的份上还给他们几块钱,打发他们。可他们得寸近尺,天天来!”
“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下着毛毛细雨,他们一大早就来了,店里都还没有开张呢,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