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用的东西肯定都是非常贵非常时髦的,所以我就心思偷一件给她……”
他哽了哽嗓子,接下来的话他没继续说下去,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眼神已经跟淬了毒的箭似的要把他扎穿了。
谢砚秋被他的话噎的喘不上气儿,好家伙,偷自己的里衣送小情人,这王富贵还挺会过日子的。
旁边儿的马琴琴听完他的话,双眸气的猩红,捞起角落的扫把就往王富贵儿身上砸。
“你个不要脸的死东西!老娘在家辛苦操持家务,你竟然在外面跟骚狐狸谈情说爱,还送人家东西,你特码的想死!”
话音跟着扫把头一起落下,王富贵一个没躲开,竹子稍做的扫把正好砸在他脸上。
锋利的竹子稍上还夹着地面上的石子,仅是一下,王富贵的脸就被横七竖八划了不少口子。
眼看马琴琴还没完的意思,她今天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弄死王富贵,谢砚秋赶紧上前拦住人。
“你住手,我还没问完呢!”
马琴琴瞪了王富贵一眼,她现在对谢砚秋有愧疚,所以谢砚秋说的话她多少能听进去几句,松开手里的扫把狠狠扔在地上,怒气道:“你接着问。”
“王富贵,你跟李寡妇在一起了?”
谢砚秋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惊愣了一下,没想到谢砚秋大白天的会问出这么赤裸裸的问题。
在一起,就是睡一起的一起,王富贵今天只要敢承认自己跟李寡妇睡一起了,那流氓罪、通奸罪妥妥的就背定了!
谁知王富贵听到这话,脑袋立马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没有,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听完这话,谢砚秋感觉到旁边的马琴琴暗暗松了口气。
至少夜夜躺在她旁边的男人身子是干净的。
谢砚秋神色缓和几分,但声音依旧是冷的:“那你为什么还偷我东西送给她。”
“因为……因为我在追她……”
王富贵一边说着,脑袋完全低下。
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
身后的男人们有几个没忍住,吹了两声流氓哨,谢砚秋眼神狠狠瞪过去,那几个男人立马噤了声。
他们不想再挨揍了。
听到现在,马琴琴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本还十分气愤想跟王富贵同归于尽,但是现在听完王富贵的话心里竟异常的平静。
王富贵从说完这话就在等着马琴琴的扫把再次落在自己脸上,他这次都打定主意先低着头护住脸。
等待许久的扫把迟迟没有落下,王富贵这才缓缓抬头。
目光在马琴琴身上聚焦,谁知马琴琴的手上根本就没有扫把,反而一脸平静注视着他。
只是那道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太过平静,似无波深潭,似荒漠戈壁,平静的连半点情绪都没有,荒芜的让人害怕。
王富贵咽了咽嗓子,不知道哪来的情绪,他突然之间害怕了。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了半天,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干脆就让马琴琴自己做判断吧。
马琴琴知道他在想什么,夫妻多年,虽然她骄纵霸道,但是男人的劣根性她一直是知道的。
家花没有野花香,更何况那个李寡妇还是个长相不错的带刺儿玫瑰。
长得漂亮性格温柔,就是这个寡妇的身份就是根刺儿,扎的往来的男人都与她保持距离怕被人说闲话。
但越是这样,征服她越会让男人产生莫名的兴奋。
就连跟她睡了几十年的王富贵也逃不过人性,妄想亲手去掰掉这根看似扎人的玫瑰。
她冷眼凝着王富贵,眼神不带一丝温度,她越是这样平静,王富贵心里越是惴惴不安,他宁可马琴琴拿起扫把撒泼把自己往死里打。https://
但是,马琴琴就是不给他赎罪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