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看向坐在沙发上抹眼泪的小兰:“说说,到底什么情况,徐清风到底干什么了。”
小兰抹了把眼泪,“砚秋姐,你别问了,我现在跟他没关系了。”
谢砚秋挑眉,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小兰这么决绝的话还是不受控制惊讶一瞬:“到底怎么了,你说实话。”
当初好得要死要活的,许小梅耍手段都没让两人分开,现在怎么突然就没关系了。
小兰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就低头捂住脸哭出声。
谢砚秋将手帕递过去,一言不发坐在她旁边儿,她现在将心里的情绪发泄出来。
须臾,小兰才渐渐止住哭声,断断续续地问:“砚秋姐,周连长嫌弃过你吗?”
谢砚秋愣怔几秒,下意识的问她:“你指的是哪方面?”
“就是出出身、学历……”
谢砚秋托腮:“应该没有吧,他以前倒是被我整的想逃跑,后来就逃到崆峒岛了。”
小兰:“???”
谢砚秋顿了顿,缓缓讲出自己以前的“英雄事迹”,包括以前是怎么掀翻周琼办公室桌子的,怎么将家里的东西全部偷出来倒卖换成钱,给谢家珍和谢俊生的。
甚至离婚的当天,离婚调解员马山就要到家了,她去倒卖周祁的军功章,被徐清风当场场抓紧派出所的。
小兰从最开始的震惊听到最后直接嘴巴都惊讶的合不上。
她砚秋姐以前这么猛地吗……
周连长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但听到徐清风的名字有深深拧紧眉头,她现在不想听到徐清风三个字。
最终还是没人的住,犹豫一瞬问谢砚秋:“砚秋姐,你从那时候就认识徐清风了吗?”
谢砚秋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嗯,我和他渊源还不浅,我跟着周祁到崆峒岛上的时候,没想到徐清风也跟着调过来了。”
“你都不知道当时我看见徐清风有多惊讶,好家伙!老熟人!后来谢家珍来找我麻烦也是徐清风来出的警。”
有时连她自己都怀疑徐清风上辈子是不是刨了她家祖坟,这辈子来还债的。
小兰咽了咽嗓子,回过神问她:“砚秋姐,那周连长以前就没想过离婚吗?”
谢砚秋摇头,周祁没说过,她怎么可能知道,但是那次离婚确实是自己提的。
“上次离婚还是我提的,我把他办公室桌子掀了,然后他就同意了。”
小兰:“…………”
她刚刚说错了,谢砚秋不是猛,是虎!
母老虎都赶不上这半分。
但是她看着眼前的谢砚秋完全不像是她嘴中说到的自己,顿时探究的眼神在谢砚秋脸上乱扫。
谢砚秋知道她在质疑什么,只是笑着打断她的思路:“你是不是看我不像我说的那么生猛?”
小兰点点头,何止不像,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谢砚秋被小兰呆愣的表情都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窗外:“那是因为我在派出所做了个梦,梦见我离婚之后可能发生的一些事情,醒来后我醍醐灌顶,决定以后好好对周祁,弥补自己的罪过,不离婚了!”
小兰:“…………”
显然谢砚秋的话并不能说服她,用正常人的思维想想就能想明白,谁能做一个梦就让人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要真是这样,青春期的孩子不都得被家长锁在床上做梦改造啊。
谢砚秋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毕竟这种事情,说给谁听谁都会觉得她精神不正常,至于周祁为什么能相信,只是因为单纯地被爱情蒙住了双眼。
她耸耸肩,“你当个笑话听听就得了,这种事情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大相信。”
话锋转回来:“我想知道,你和徐清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困扰了你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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