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暗欲沙哑的嗓音在黑夜中压抑回荡:“老婆,你的事情说完了,我的事情才刚开始……”
“…………”
最后屋里爆发出谢砚秋一声惊怒声:“周祁,你个狗东西!”
陈欣欣跟着李舒兰进家门的时候,见客厅里到处都是摔碎的瓷片,男人黑着脸如同阎王般坐在沙发上。
看见女人便责骂:“你还知道回来!”
陈欣欣没搭理他,转身回卧室。
李卫民紧跟后面,就在李舒兰刚出一口气的时候,卧室里再次爆发出打砸东西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是女人的哭泣声。
李舒兰摔门出去,他们家的破事自己再也不想管了!
事情平静过了两天,谢砚秋在周祁说完那些话后,一直留意工厂里面的人员流动,暂时没有出现像他说的,与黄大牙亲近的人。
日子平静的过了几天,终于在这一天出了大问题。
谢砚秋刚吃完午饭,在厂房里打眯的时候,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吵起来的声音,本来不想管,左不过是几个小孩争风吃醋吵几句。
但是越听声音越不对劲,隐约听到有人大喊救命的声音。
谢砚秋猛地睁开眼,跑出去就看见院子里慌作一团,几个小男孩正架着另一个小男孩往院子外面走。
回头看见谢砚秋的时候,都吓得面色惨白,哭着求谢砚秋救命。
顿时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冲天灵感,谢砚秋冲过去的时候就看见被架着的小男孩浑身是血,额头上被砸了个血窟窿,正往外滋滋冒血,止也止不住。
此时已经昏迷不清,几个人架着他的时候,几乎是拖着往前走。
谢砚秋吓得声音发颤:“快!去医院!”
说完,人就已经狂奔向车棚儿,蹬上自行车往大门口冲,过来将陈世兴放在车梁上,谢砚秋扶着蹬上自行车向医院狂奔。
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路口只有谢砚秋消失的残影。
谢砚秋进了医院大门。下车将已经已经昏迷的陈世兴背在后背上,往里面跑。
纤细的身躯背着一米八的大小伙子进医院的大门的时候,把几个护士吓了一跳,赶紧招呼护士医生抓紧时间急救。
不一会儿,陈世兴就被推进急救室,急救室上面的牌子亮起,她才松了一口气,瘫在走廊的长椅上。
后背和肩上的黏腻感混着铁锈味儿的血腥气直冲天灵盖,谢砚秋拧眉,这味道确实不太好闻。
起身下楼找公用电话,去给周祁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