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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车中盘坐的无上生灵名为安澜,和俞陀一样,是异域广袤世界中禁忌般的存在,若有人提及他们的尊名,虚空中会直接显化出他们的兵器异象,这是真名的力量,强大到令人悚然。
安澜的回答让那位心中不安的不朽之王安心了许多。
是啊,起源血咒,从未失手,连巨头都咒杀过,何必担忧对方不死?
“那人的威势在我界之中恐怕要人尽皆知了,不过这样也好,可以作为激励他们前行的动力。”一个不朽之王发出这样的感叹。
……
边关,原始帝城,一股滔天的血气弥漫在虚空中,将天空都染成了彩色。
各种大道规则混乱不堪,墙头上留存着无数的刀剑孔洞,以及密密麻麻的血迹。
就在方才,这里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异域大军杀进此城,将留守在城中的生灵杀的一干二净,当中甚至有准仙王、有真仙,他们来自边关族群,祖地便在这里,祖祖辈辈一直镇守此城,防备着异域。
曾经漫长的岁月中,原始帝城被攻破过数次,每一次都被重新夺回。
但是这一次,边关族群损失太过惨重,陈在帝城中的大军死的干干净净,前来支援的人马也死伤无数。
若非王家仙王铁血出手,大杀四方,将所有异域生灵赶回异域,边关族群不知还会死去多少人。
虽然他们取得了两界之战的胜利,但却是一场惨胜,没有丝毫值得高兴的地方,愁云惨淡,万里乌云。
斑驳的帝城之上,几道伟岸的身影并肩而立,他们是边关族群的始祖,每个人都立身在仙王境界。
此刻,几人均在遥望一个方向,眼中流露出担忧之色。
“异域,真是太歹毒了,趁王道友不备,竟对其种下起源血咒。”一个红袍仙王破口大骂,脾气异常的火爆,满脸的杀气,恨不得立刻带领大军反攻进异域,以泄心头之恨。
他浑身燃烧着熊熊烈焰,连发丝都是红色,手持金色骨块,背负一对神禽翅,沐浴火光,传出阵阵炽烈的灼烧之感。
一旁的几位仙王对他的脾气早已习以为常,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并肩作战了不知多少年。
“咚!”
一根白骨大棒狠狠地锤在地面之上,震的整段城墙都隆隆作响。
它的主人是一个彪形大汉,身着兽皮,虬须,光着上身,粗狂而狂野,宛若从远古部落走来。
“近几个纪元以来,死在起源血咒之下的无上强者数不胜数,几乎每一个纪元都会出现那么一个,皆是威名赫赫的生灵,王道友危矣。
我等不能坐视不理,需尽快修复两界通道,然后前去探望。
这一次,若无王道友大显神威,我们边关族群不知还要死伤多少。”白骨大棒的主人叹息着说道。
“哼,最关键的是,两界大战,除了我们自己喊来的帮手之外,古界其他族群,竟无一人伸出援手,实在是令人寒心,他们摆明了要让我们顶在最前面,白白消耗,不死绝不罢休。
我看,就该敞开大门,将异域那群贼崽子放进来,嚯嚯那些稳坐钓鱼台的人。”脾气火爆的仙王冷哼了一声,这般说道,心中有万般不平。
“朱雀道友,莫说气话了,这里是我们的祖地,是我们的故土,怎能忍心让黑暗侵蚀,让异域践踏?
不过,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古界中的那些大势力,是该给我等一个说法了,我们的族人不能白白牺牲。”另一个生灵开口,他周身缠绕着风雨雷电四种元素,整个人隐在混沌中,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确实,该给一个说法。”另外的王者纷纷附和。
他们祖祖辈辈镇守边关,亲人、朋友、后代,不知战死了多少,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防备异域,不该是几个族群的事,应当是整个古界生灵的事。
随后,几位王者又探讨了异域进攻古界的原因,到底是真的为了寻觅遗弃在这一界中的事物,还是说,想借此屠戮原始古界,掠夺资源。
“我看,异域就是想杀入古界,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