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挺纳闷的,运动期间我一直跟杨厂长有联系,可运动以后,杨厂长就人间蒸发了,我打听了许多人,可根本没人知道杨厂长去了哪儿,你说这怪不怪?”何雨柱觉得很奇怪。
“哥,你说这个杨厂长会不会去了南方挣大钱了啊?”雨水舔了一口糖人,插了一句嘴。
“妹啊,你能不在我面前吃吗?我给我儿子买的,我儿子一口没吃,倒让你这个姑姑给抢去了,还在一边吃的这么开心,你不觉得心痛吗?”何雨柱脸上呢表情很复杂。
“不心痛啊,哥,我跟你说,这个糖人特别甜,你要不要吃?我可以分你一点。”何雨水秉承哥哥何雨柱一贯厚脸皮的性子,甚至还往何雨柱那晃了一下。
“来,你过来……”
“没空。”雨水说着又吃了一口。
何雨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只能是把怒气发到自己的笔记本上,一张一张的撕着。
“好了,老头,你看你,一个糖人,雨水想吃就给她呗,多大点事儿,家乐还没说啥呢,你这个大人倒不依不饶了,还有点男人样不?”婷婷打了个圆场。
婷婷的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进来……”何雨柱借此转移了注意力。
“何老板,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人……”王厂长说着走进了办公室,随即直接跪下了,王妻和子女也都跟着跪了下来。
“别别别,我看不得这个……”何雨柱绕过办公桌上前把王宝禄扶了起来,“男人膝下有黄金,怎么能随随便便跪人呢。”
“可我不知道除了下跪以外还能有什么方法给报答您的恩德,这样……”王宝禄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我们一家人现在手头上所有的钱,我知道不算多,可请何老板一定要收下,等我们回去了。再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您寄过来……”
“不用。”何雨柱拒绝了王宝禄的提议,“我早就说了,这件事情就当是还王厂长当年给雨水嘉奖的人情,现在咱们之间谁也不欠谁的,王厂长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
“别可是了,我刚才听你说要回去,怎么?不打算在四九城定居了?”何雨柱借着话题转移了注意力。
“不了,这也没什么留恋的地方,我听老伴说,儿媳妇儿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在那边安家过日子就行了。”这些年的经历让王宝禄早已没有了当年的雄心壮志,也让王宝禄意识到了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也好,远离是非之地,享受世外桃源,我还真挺羡慕你的……”何雨柱随口客气了一句。
“有朝一日,何老板要是能放下手头的事情想出去走走,我王宝禄随时欢迎。”
“好,有机会我一定去看看……”
就这么着,王宝禄的事情告一段落,至于未来会不会再遇见就不好说了,毕竟系统不给提示,何雨柱也没法知道……
话分两头,几天前被王宝禄教育过几句的棒梗,不仅没能体会到其话中的含义,反而脑袋里报复的念头变得越来越变本加厉。
“棒梗,你干什么去啊,马上天就黑了?”关佩兰做了晚饭,马上就要准备好了,看见棒梗穿戴整齐,明显是要出门的样子,便开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不饿,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棒梗随口敷衍了一句,就出了四合院。
“怪事儿,一顿恨不能把一天的口粮吃了的主儿今天怎么突然间就不饿了?”关佩兰心中疑惑,但是因为晚饭正准备着,所以就没多问。
这边棒梗出了门,在四合院的杂物间找到了早就准备好的两瓶高度白酒跟一件破烂的大衣,外加一个能盖住全脸的帽子,随即带着出了四合院,走了几里地之后,棒梗把手头上的衣服全都换了下来,确认没什么问题以后去了之前上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