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这不更得天天闹矛盾吗?”易中海简单分析了一下。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谁家结婚之前没点性子,结了婚以后就慢慢收敛了,再者说有了孩子以后不就能把两个人拴住了啊。”一大妈的态度跟易中海正好相反。
“算了,这事儿不提了,我想起一件别的事儿,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儿?”一大妈问了一句。
“就是前院白寡妇和她儿子住的地方,当时是我找老张给他们租下的,何大清也走了一段日子了,是不是该让他们搬出去了?”
“要不就算了吧。”一大妈想了想,觉得不插手这件事儿比较好,“反正租房的钱也是何大清给柱子的那笔钱,柱子都不在意了,咱就更没必要在乎了,等到了日子,让老张自己来收房子吧。咱跟何大清也算的上两清了。”
“行,那就听你的,反正也没几个月了,不过我倒是挺奇怪的,以前白家那儿子三天两头不闹出点事儿来不消停的主儿,这段日子怎么这么安静?一点动静也没有?”想到这,易中海也有些纳闷。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好像是听说白家那儿子欠了别人不少钱,人债主在附近找过好几次了,一直都没放弃,所以白进财天天在家里躲着,连屋门都不敢出,生怕别人看见。”一大妈说着,把易中海洗脚的水端了出去。
“欠钱?”易中海冲着外屋问了一句。
“没错,你忘了啊,哪年来着,何大清还没和好的时候年前来了一趟,结果被柱子赶了出去,还扔给何大清一沓钱,咱不都看见了吗?”一大妈提醒道。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儿。”易中海仔细的想了想,脑海里有了一点印象,“你的意思是当时老何就是为了给白进财还钱,才会来找柱子要钱?”
“没错,我后来打听过,白进财一向是好吃懒做,挣两花三,从原先就是这样,原以为他来了四合院能安稳一下,谁成想狗改不了吃屎,还是以前那个德行。”
“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易中海奇怪老伴怎么会知晓白家的事情,而且会这么清楚。
“不掺和事儿可不代表什么都不管,街里街坊的谁家有什么事儿都得打听清楚,要不然咱这日子也过不踏实,有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就来找你的话,推不了的情况下,你是管还是不管,要是什么都不清楚,不管不合适,管了还容易得罪人,咱怎么办?”
“老伴,还是你想的周到,我过了这一辈子了,老了老了,这脑子一点也不中用了。”易中海笑了一声。
“看你说的,咱都这个岁数了,还不应该这样啊。”一大妈同样回了一个微笑,“不管归不管,凡事留个心眼肯定没错。”
“这倒是。”易中海点点头。
“不过白进财那我估计躲的也差不多了,怕是没几天就得出事儿了……”
正如老两口聊天说的那样,白进财确实是一直在家里躲着,二流子那笔债一直都没有还清,因为二流子跟张三刀变相的跟了何雨柱,所以并不愿意在四合院内生事,只能派了两个人守在四合院在,只要白进财一出大门,立马就让他出的去,进不来。
“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前院,白进财在家里待的太久了,精神上马上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儿子,你还是再稍微等等吧,现在我看外面不怎么太平,不认识的人越来越多……”因为白进财的态度,白寡妇现在也弄的一个草木皆兵,精神恍惚的样子。
“可我实在是待够了,天天在家什么事儿都没有,我都快疯了,院里棒梗那个德性的都娶上媳妇儿洞房花烛了,我呢还一直打光棍,让我怎么能忍得住啊。”白进财不住的埋怨着,一点自我反省的意思都没有。
“那也没办法啊,以前让你抓紧找个对象,可你拿着也不当事儿啊……”白寡妇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