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反问了一句,“咱现在就算是能进账,也不能这么花啊,光出不进,没几天咱都得喝西北风了。”
“可眼睁睁的这么看着,我这心里还真不得劲儿。”
“不得劲儿也没办法啊,老大那饭店生意根本就不行,我去几次几次没人,就那么开下去,再多钱也是白往里扔,而且最主要的,解放先不算,咱还有个解旷呢,之前给解放还的那钱还有两百是解旷拿的,你忘了啊?”闫阜贵提醒了一句。
“没有啊。”
“那不就结了啊,咱要是再拿出钱来给老大堵窟窿,要是让解旷知道怎么办,回来管咱那两百块钱?好不容易咱能安稳一阵了,你还想再过那种“水深火热”的日子啊?”闫阜贵把事情的利弊给三大妈分析了一下。
“那你这么精,就没点办法啊?”
“我能有啥办法,咱能顾过自己来就行了。”闫阜贵也很是为难,“至于老大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你就不能舍舍你那面子啊,求求别人,看看别人有没有什么方法。”
“求谁?咱院里能求谁?老易跟我差不多,都这个岁数了,就剩一张脸皮了,平时街坊四邻的还能给面子,不过也就只是给点面子而已,到了真格的屁用没有,除了他就是傻柱,可傻柱离钱不办事儿,还要的特别狠,咱手里这点都不够他塞牙缝的。至于别人连门也没有,顾得上来自己就不错了。”
闫阜贵数了数院里的人,各方各面的都罗列了一下,发觉根本就没有能给自己搭把手的人,心烦之余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败。
“行吧,先这样吧。”三大妈也认同了闫阜贵的话,愁眉苦脸的应了一句,“希望老大能想出点办法把眼前的事儿给解决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出门了。”闫阜贵吃过了午饭,这就想要出门继续去捡废品。
“别走太远,晚上早点回来。”三大妈例行公事般嘱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