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扣别人的钱你忘了?那别人欠你的钱你怎么不忘呢?”
何大清步步紧逼,压的易中海喘不过气来。
“说啊,你怎么不说了?刚才你不还振振有辞的吗?现在怎么哑巴了?我给我儿子闺女的钱你给扣下,你算老几?你让两个孩子自生自灭,你也真好意思。”
“话不能这么说。”何大清这几句话戳到了易中海的痛处,“我承认是我扣下了你寄来的钱,可是我一分钱都没有花,一直放着,就等着有机会再给柱子,不过说句实在的,跟你相比的话我管柱子可能还要更多一点。”
“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当初你一走了之,把两个孩子扔下不管,你以为每个月寄点钱就能弥补他们两个?你别做梦了,要不是我靠着一大爷的身份,对他们两个诸多照顾,能不能混成现在这样还两说呢。”易中海也不是善茬,话都说来了,也没必要再装作慈眉善目了。
“你说破大天也改变不了你道貌岸然的事实,你就是个标准的伪君子。”何大清觉得有些理亏,便开始转做人身攻击。
“你也好不到哪去,跟着个寡妇到处跑,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要,现在人老了,被人赶出来了,想起来回来了,可真是够厚脸皮的,要是我的话我才没那么大脸回来。”要说易中海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可真怼起人来一般人还真难以招架。
“再怎么说,四合院的房子是我的,我想回来就回来,谁也管不了,别说是你,就算是傻柱在这,也没法说什么。”何大清保持着一贯嘴硬的态度。
“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把房子卖了换了两千块钱你当院里人不知道?”易中海打人专打脸,骂人专揭短,一点面子都不给何大清留,“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雨水让你住在后院每个月还让你交十块钱,我没说错吧?”
“要你管,再差我也有儿子,关系好不好的我天天能看着,不像你,这辈子也生不出孩子来了,这就是你缺德一辈子的报应。”何大清同样不甘示弱,拿着易中海的痛点一顿狂怼。
不过易中海没孩子可算的上是四合院里的禁句了,其他人心里都有数,可从来没人当面说出来过,何大清这么光明正大的一说,易中海顿时火冒三丈,冲着何大清这就要动手。
“要动手?行啊,咱们两个可有几十年没动过手了,今天就让我好好看看你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几天,要是不争气的话,待会就给你拆了。”
说最狠的话,挨最毒的打,仅仅一个回合,何大清就被按到了地上,论体质,易中海干了一辈子的力气活,天天跟铁家伙打交道,退了休以后天天也不闲着,这段日子又天去捡废品,何大清这边呢,岁数大了以后渐渐的就减少了去小饭店里上班的时间,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可能比的上易中海的那把子力气呢。
尽管何大清拼了命的在地上挣扎着,但却被盛怒之下的易中海死死的摁在地上殴打着。
“老易,老何,你们这是干啥呢?”闻声而来的三大爷闫阜贵看见两人正热火朝天的打着架,连忙上前把两人给分开了。
“老闫,这事儿你不用管,我今天一定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老东西,省的他嘴上连个把门的都没有。”很显然,易中海确实是非常生气,刚才打了何大清一顿都没解气,这会儿还要接着动手。
“呸,真够不要脸的,打人你还有理了是吧?你就是个标准的地痞流氓,贪人钱财不说,还敢打人,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跟你没完。”何大清身软嘴硬,不服输的性子让其根本就不服气。
“看了吧,老闫,这老小子就是欠揍,你起来,让我再收拾他一顿就能老实了。”
“停停停,你们这是因为啥啊?”闫阜贵一脸懵,不知道两人之间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打成这个样子还不罢休,“这么多人看着,咱们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不要面子?”
闫阜贵这么一说,易中海看了一眼四周,果然,不明白内里的大伙都在一旁看着这边窃窃私语呢,心里的气立马就消了几分,但又不想在何大清面前低头,所以没有再说话。
何大清就不计较这些了,相反,事儿闹的越大越好,最好是让易中海这老小子身败名裂,臭名远扬。
“面子?是有人不要面子,不过可不是我,正好伙都在这,我有件事情要跟大伙说一下,让大伙知道知道,平时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