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厂长没好气的说道。
“就是您认不认识卖木材的人?”
“你要买木头?”厂长问了一句。
“对啊,厂长,我寻思着打一套家具,可木材不太好买。”何雨柱没有隐瞒,如实的告诉了厂长原因。
“现在的情况确实是有些困难,不过问题也不大,我有个朋友就是专门做这个的,你去找他,提我的名字,他会尽量给你安排的。”
“多谢厂长。”
“又打家具,又要自行车票的,要结婚啊?”
“您猜对了,确实是有这个想法,我找了个对象,这不是想着年前抓紧把事儿办了吗,所以才这么着急的。”
“这可是好事儿,到时候记得请我喝一杯啊。”
“一定,一定,那我先忙了,就不打扰了。”
“先别着急,刘海中的事儿我想跟你说一下,全厂通报批评,记大过处分一次,一年以内工资减半,你觉得怎么样?”
“一切依厂长的意思就行。”此时的何雨柱心里头只想着把车买了,把家具打好,赶紧把媳妇儿娶进门,其它的爱咋的咋的。
道了声别以后,何雨柱把票和厂长写给自己的地址拿好就直接离开了,当然了,也没忘了请假,毕竟要有组织观念不是。
这一下午可把何雨柱忙坏了,先把自行车买了以后把该办的程序办完,接着又去了厂长给的地址,将木头的事情处理完毕,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直接就瘫倒了床上,连动都不想动了。
没过多久,送木头的师傅运着木头来到了四合院,正好赶上轧钢厂下班,所以几乎所有人都看见了,一根根的木头还有纤维板运进了何雨柱的房间。
因为何雨柱懒的跟院里人废话,所以休息了一会儿以后,除了床以外,其它的全都暂时放到了雨水那,这样木头就能放在房间里了,也方便自己晚上加班,不过何雨柱是不想跟别人废话,可有人就偏偏要上门找骂。m.
“傻柱啊,今天怎么弄了这么多木头啊,要打家具啊?”一向只占便宜不吃亏的闫阜贵进了房间,脸上笑眯眯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前天晚上曾经被何雨柱骂的下不来台。
“不是,我打算把房子拆了,用木头盖个三层小楼。”何雨柱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正在木头上画着大概的图形,所以头也没抬,只是敷衍了一句而已。
“看你,傻柱,又跟三大爷逗,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这木头还真不错,我有日子没见过这么好的木头了。”
闫阜贵的想法很简单,要整根的肯定不可能了,能要点下脚料做个小凳子什么的就行。
“没看过你就多看几眼,看完了就抓紧回去吧,我忙着,就不送你了。”
听到这,闫阜贵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尴尬之色,不过就这点小挫折还远远达不到击退闫阜贵的程度,整理了一下思绪,闫阜贵接着开了口。
“傻柱啊,木头是买来了,找没找木匠啊?我可是认识一个木匠,手艺不错,价钱也合适,几年前槐花出生的时候还给贾家做过一套家具呢。”
“你说那个啊,我知道,打完家具第二天贾东旭不就没了吗?老贾婆子还找人闹过一场,硬说是人木匠师傅打家具用的是棺材钉子,结果被当成脑袋有问题好好教育了几天。”何雨柱说着话,手上的工作也没停。很快就在木头上画好了线。
“额………其实这都是误会,没有传的那么夸张,你要是愿意,三大爷把自行车借给你,你去跟人商量商量。”
”还是算了吧,我也怕第二天就没了,况且我也用不着借你的自行车,太旧了。”
“傻柱,我可是好心啊,你还嫌三挑四,也太没礼貌了吧。”家里的自行车可是闫阜贵的宝贝,一天一擦,风雨无阻的,闫阜贵怎么可能允许别人这么说呢,“再说了,旧怎么样,旧你不也没有吗?”
“三大爷,出门记得戴老花镜,不然看不见东西让人笑话。”何雨柱说着指了指床边。
闫阜贵顺着何雨柱手指的方向看去,一辆崭新的凤凰牌二八大杠自行车就停放在床边。
“这是你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