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办的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即就露出满脸的不好意思说道:
“养哥,其实我这事吧!倒也不全是私事。
这次来泰国,一来我是准备来这边金融市场上试试水。
二来嘛!不瞒你说,前段时间因为和东兴闹得挺凶,所以我就找老外进了一批军火。
可谁知这东兴居然就这么背警方给连锅端了。
这批军火现在就成了烫手的山芋,在港岛是找不到人来接手了,所以我就想着来泰国这边看看,能不能把它给出手了。”
蒋天养闻言也是一阵诧异,他想过杨添来泰国,可能是想做面粉生意,也可能是想干其他的。
可唯独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是来做金融和军火,这两种八竿子都打不着的生意。
“不是,港岛不是号称亚洲金融中心么?你这怎么还舍近求远,跑到泰国来玩这个?这边的金融市场,说实话那是真不咋地!”
面对蒋天养的疑问,杨添略微尴尬的笑了笑“港岛金融发达是不假,可是那里面的水也深呀!我这种新人进去,一个不小心,那不得被吃的渣都不剩?
所以不如找个相对不那么发达的地方先练练手,正好这次要来泰国,那就当来练手了。”
听到这话,蒋天养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不愧是年轻人,想法确实挺多。不过你的方向是对的。
我们混社团的,哪能一辈子守着以前的买卖?收保护费能收一辈子?
所以你能想着另外开拓财路,这一点难能可贵。
时代在变,社团迟早也是要转型的,不要学那些老古董,就知道守着以前的条条框框,不思进取。”
蒋天养说到这里,杨添心里有数了。明白他这是在向自己表达善意。
毕竟铜锣湾在洪兴十二个堂口里,确实是属于最为激进的一个。
虽然依旧还保留着收取保护费的业务,但那早就不是主业了。
蒋天养这番话,就是在告诉杨添,他是支持杨添的这种改变的,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拉拢。
明白了这个,杨添说起话来,也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
“蒋先生说的是,都说出来混就是求财,可捞偏门难免遇上风浪,再说现在这个时代,做正行也不见得比捞偏门来钱慢。
要知道现在港岛的那些富豪,现如今可都是做的正当生意,他们赚起钱来,那才叫一个快。
随随便便一天的收入,说不定比我们一年的利润还要大。”
“你能这么想,那就对了!现在不是六七十年代了,四大探长的时代早就过去了。
听说你在港岛的生意现在做的也不错,又是拍电影,又是开夜店的。
特别是你那夜店,名气大的已经传遍东南亚了。搞的我都想去体验一下什么感觉,有没有兴趣来开发一下泰国的市场?
别的不说,你要知道泰国在这方面那可比其他地方更加放的开,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来给你牵线。”
听蒋天养这么一说,杨添突然发现这家伙和自己好像。
都喜欢玩用利益来捆绑这一套,明白什么江湖义气那都是狗屁,只有共同的利益,那才是维护统一思想的核心。
“其实我也只是瞎搞,东一榔头西一棒的,什么都想试试,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想探索一下新的赚钱模式。
泰国这边的风气我也有所耳闻,说实话能开拓这边的市场,那我肯定是求之不得。”
既然蒋天养抛出了橄榄枝,杨添也就接了下来。
只要利益捆绑的够深,他也不用担心蒋天养像他哥哥那样,动不动就喜欢给自己人使绊子。
而见杨添这么上道,蒋天养也很干脆。
“那就这么说定了,正好我这些年在曼谷也开了几家夜店,可就是半死不活的。
这下咱们好好合作,争取从曼谷这边开始,把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