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我的伤口,探出软舌柔柔舔舐。
酥麻与刺痛感碰撞,好似一股电流在脑壳里流窜开……
“你别这样,我不舒服。”我脸红推了推他。
他不要脸的调侃:“是不舒服,还是太舒服?”
“龙玦!”我生气。
他勾唇,拿起我受伤的手指,“手也伤了?伤到骨头了。”
我嗯了声,娇气的冲他喊:“疼……”
“没事,一会儿就不疼了。”他把我的指尖攥紧掌心,暗暗用灵力帮我修复。
我瞧着他满脸的温柔与认真,问他:“我这样,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矫情了?”
他帮我修复好手指上的伤,又深情吻了口:“我家夫人不是一直都挺娇的么?”
我想起他刚才在楼下嫌弃我那样,火气又上来了,翻过身背对着他,冷冷和他算账:“我娇贵,我矫情,一点皮外伤而已,脑袋没掉就可以自己回来上点药,没必要惊动你!”
“我知道,你伤得挺重。”他从后贴了过来,伸出手臂圈住我腰肢,把我收在怀抱里,滚烫吐息扑在我的耳廓上:“这次,我又没能保护好你。你很疼,我知道……我家小东西受委屈了,这几天,我一直在给你委屈受。”
“不敢不敢,酆都大帝给的怎么能算是委屈呢,是恩赐,毕竟我也只是个凡人,你是神,你喜欢我娶了我是对我的龙恩浩荡,我要是还敢管你的私生活,就是不知好歹,你是神,你可以平等的爱每一个世人。”
可我是人,我会爱的,只有你一个神……
他低低叹了口气,“你啊,就同我闹吧。小东西真是越发口齿伶俐,也愈发,会吃醋了。”
“我没吃醋。”我死不承认,伸手在枕边画圈圈,心里堵着一口气,“我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输了一次,又一次。
他撑起身子,吻住我的唇,双臂箍紧我腰肢,情意绵绵,“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第二次,鳞儿,我只愿为你,平山海,踏六道……”
“龙玦……”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想再做无谓的追究,默默回抱住他,耐心回应他每一个柔情缱绻的吻……
一夜风雨飘摇,雨打残花,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一切才渐渐归于平息。
两天后,薛景下葬,我和桃泠前去送她最后一程。
随着唢呐声的停止,最后一捧土洒在了漆黑的棺木上。
纸钱漫天飞舞,茫茫似雪——
陆锦年喊来帮忙的大爷们放下铁锹准备干活,将棺坑旁边的新土撅起来,重新累在棺材上。
不多时,平地就多出了一个矮矮的小土坟。
“按照咱们这地方的规矩,子女坟不能比父母坟高,旁边就是你姑姑的坟,你姑姑的新坟也刚落定,前几天下了雨,冲下去不少土,矮了一截,这薛家丫头的坟垒这么高也就足够了,以后你们亲属来上坟,这一高一低,也能分的清。”
大爷将铁锹插进田坎泥土里,不放心地又询问了一遍:“真不准备把她们娘俩带回薛家祖坟了?薛景情况特殊,她入祖坟不好,可以不入。
但这旁边可是你亲姑姑,你亲姑姑是他们薛家明媒正娶的妻,再怎么算,薛家祖坟她也是睡得起的,何必,让她跟着这个杀人犯流落在外连个家都没有呢!
鬼魂也是有家的,自家祖坟不能睡与自家大门自己进不去有什么区别?”
陆锦年阴着脸直接一口拒绝:“不了,这个坟地是白叔帮忙算的,合她们娘俩的生辰八字,薛家祖坟太脏,我姑姑不会喜欢的。
我姑姑活着在他们薛家受委屈,死了至少让她脱离苦海清静清静。还有小景,你们还是不要一口一个杀人犯这么难听,未经别人苦,莫劝别人善良。”
“小景活着的时候薛家两口子的确待她差劲,这个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她自小就没了妈,上学也没上进去,是个可怜的孩子,但这也不能成为她杀了自己全家的正当理由啊!死的可是她亲爹和亲弟弟……”
剩下几名大叔也跟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