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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也像好不好!
只是师父的声音偏低沉浑厚些。
这个特征,只要有心,完全可以伪装出来!
他收了眼底的柔情,又恢复了先时的清冷,“走吧,去前面看看。”
“……好。”
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确定龙玦和师父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不知不觉走到一处巷子口。
师父忽然停了下来。
我正好奇师父怎么不走了呢,结果一扭头就看见巷子深处笔直伫立着一抹熟悉身影——
还有一道眼生的陌生男人背影。
“真是和你那个阴毒险恶的娘一样,心肠歹毒!
打你出生本君就知道你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你娘善妒,为了权势地位同脉相残,你也不是个好东西,那可是你亲弟弟!
你如今在南尊手下当差,为什么不能替你的弟弟向南尊求情,请南尊去说服酆都大帝放了你弟弟?
你别以为你弟弟倒霉了,你就是本君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我告诉你,不可能!
本君的衣钵就算是传给路边的一条狗,也不会传给你,你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司刑殿的少君,你老子我活一天,你都休想觊觎你老子的上君殿主之位!”
那中年男人恼怒地指着楚云鼻子骂,楚云站直脊背,眼眶红红的:
“父亲你不用再威胁我了,我虽在南尊大人手下当差,可我终究只是个普通鬼差,我平时见不着南尊大人几面的,酆都大帝更是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
我没那么大的脸,为他求情,他落得如今这个地步,也是他咎由自取。
至于你说的上君殿主之位,我自五千年前离开司刑殿开始,我就已经与上君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的君位,爱传给谁传给谁,传给狗,也可以。”
“逆子!”男人暴怒,一巴掌狠狠抽在了楚云脸颊上,气急败坏道:“你是铁了心不肯救你弟弟了对吧!好,好得很啊,果然和你那个死娘一样,心肠歹毒,手足相残,我早就知道那个女人生下的种,不是什么好东西!”
楚云面红耳赤地咬了咬牙,终是被他爹的一句话给惹炸了毛:“我,只是个人微言轻的鬼差,我没资格过问上头领导办的事,更不能质疑大帝的决断!
我算什么东西?我就是南尊大人手底的一条狗,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我什么身份就敢拿自己的小命去为他博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
我是鬼差,鬼差守则第三百条,便是不得牵扯进任何案子!不得以权谋私!
我们只负责勾魂,审案的事情,不在我们的责任范围内!
我若去给他求情,那我连鬼差都当不成了!
父亲,同为你的儿子,你何至于偏心至此。
你说我烂泥扶不上墙,敢问父亲,你何时扶过我?
你说我身上流淌着母亲的血脉,不干净,可我身上一半的血,是你给的!
你说我母亲心狠手辣,同脉相残。
敢问父亲,当年我母亲身怀六甲,三姨娘身为我母亲的同胞妹妹,却在我母亲无法与父亲相见亲近时,设计爬上了你的床,还在明知我母亲孕中体弱,心中郁结时,故意穿着你赐的绫罗绸缎去我母亲面前耀武扬威,害我母亲早产,这算不算心狠手辣同脉相残?
我母亲生下我以后,你对她不管不问,整天只沉迷于三姨娘的美色不可自拔,与她夜夜笙歌。
我百日宴那天,你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娶了我母亲的亲妹妹进府,我母亲若真的心狠手辣,会选择为了你的名声,忍气吞声一语不发吗?
我母亲受你冷落,三姨娘隔三差五登门羞辱我母亲,我母亲稍加反抗,她回去便在你的耳边吹枕头风,次日我母亲就被你一顿重罚。
敢问父亲,同脉相残,我母亲,伤着她什么地方了。
倒是她,故意在你的寿宴上用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