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比这严重一千倍,那时候也没有药止痛止血,全凭着自己的求生意念强撑,后来,不还是撑下来了么?夫人还小,没经过大风大浪,这种小事,的确不值挂齿。”
我拧着眉,继续给他细致的上药:“你小时候……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他靠在我怀里没隐瞒,平静说:“因为我自幼就有一身所有人觊觎的力量,我的亲生父亲为了得到我身上的力量,把我当做了禁奴。
我幼年,几万个日夜里,从没睡过一次好觉。
后来他们被仇家消灭,我被仇家带走,可我却觉得那是解脱。
至少在那里的每个夜晚,我耳边都是安安静静的。
至少他们的每一次发作,都不是毫无征兆,至少……”
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感受着他伤痕累累的身躯微微颤抖,果断阻止他自揭伤疤,“不提了。都过去了。”
没想到他小时候竟然过得这么苦,我就不该嘴欠问他!
“我帮你,把后背上的伤也一并上药吧?”我放低声问。
他安静下来,颔首。
我抬手力度很轻的帮他把药膏抹进伤肉里:“用这药什么时候能恢复啊?”
“明天。”
“这么快?”
“仙药。”
“哦。”
我正用心的给他上药,突然怀里的人启唇:“在外面我不是故意给你甩脸色。”
我顿住。
他这是在道歉?
他把我抱的紧些:“本王最近有点妖性大发。”
我:“啊?”
确定不是兽性大发?
他好看的眉头拧成一团,压低嗓音,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本王,想杀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