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玦……”
饶了我这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他后来的行为打断了。
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再度吻住了我的唇。
疾风骤雨的吻祸害得我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手不安分地游走在我身上,虽然考虑我的感受,刻意避开了些不该碰的地方……
可他那么摸,神仙都受不了啊!
于是在他的上下齐攻之下,我终究还是控制不住的呻吟了出来,“阿玦,痒……”
叫他名字的嗓音,软绵绵,十分不对劲……
有点媚。
声音发出的那瞬间,我顿时僵住,他也僵住。
我羞得差点就哭了,趁着他停下动作,果断地逃开了他的吻,一头埋他怀里再也不出来了。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我怎么能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
而他,瞧着此刻羞窘害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拼命往他怀中藏的我,竟没良心地轻笑出声,过分调侃:“原来夫人,这么娇,这就承受不住了。”
“你别说了!”我闷在他怀里发出哭腔。
这辈子的老脸都在这一次丢尽了!
他还在没心没肺地笑,把我抱好,拍拍我的脑袋,心情十分不错:“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看不正经的书了。”
我真想给他一拳头,但他身上有伤……
“别笑了!再笑我去隔壁睡!”我气鼓鼓地威胁。
他终于老实了,憋住笑,怜爱地摸摸我:“好了,睡觉,你也被折腾的够累了。”
我生气的哼了声,闭上眼睡觉。
睡着睡着,我又想起来一桩事。
不对,他说的是他要追我来着。
谁能告诉他,才开始追女孩的时候,是不能上下其手的!
夜深,人静。
我埋在他怀里睡得沉稳。
“一天后,是她的生辰。今年帝座还回六道宫么?”
“你回去主持便好,本帝陪着夫人过。”
“帝座年年都去那里,今年若不去,怕是要引人怀疑。”
“须慕淮与本帝身形相仿,让他代本帝走一趟。”
“须公子他说……”
“说什么?”
“咳,想让本公子帮忙办事可以!龙玦的态度决定本公子办事的质量,起步价,五千……黄金。”
“他怎么不去抢!”
“帝座息怒……要不是我等拦得快,你以为他不会干么。”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咳,属下说,祝两位玩得开心。”
“罢了,五千便五千……对了,去将本帝手头的钱款兑换成阳间的银行存款。”
“帝座你,缺钱了?”
“嗯,本帝缺钱娶媳妇。”
“……”
农历三月份有两个节日,一个是民间传统小鬼节,一个是祭祀地皇后土的奉圣节。
前者习俗在民间流传的更为广泛些,民间几乎每位老人都清楚这个节日的意义。
在农村乡下,偏远地区,更是家家都很重视这个不大好招晦气的日子。
后者,与前者一比较就显得冷门很多。
地皇后土是传说中掌管山川大地,阴阳轮转,六道轮回的上古女神。
后土皇帝祇神庙在平原无山无水的地带几乎见不着,民间大多数百姓不供奉她,有些更是嘴上挂着皇天后土,实际上连这位神祇究竟是什么来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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