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会现场的大门，在冯新乐的身后重重关闭。

他回头看了一眼，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就在10几分钟之前，他还是作为评审顾问助理待在里面。

这么一会儿功夫，却又跟着江立飞走出了会场。

他抬头看了看走廊尽头，朱胜勇、顾信平、李夏夏三个人，正好奇地朝这边看过来。

“你们怎么出

《让你直播普法，没让你当预言家》第323章 消失的小业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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