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不过是她漫长生命中的沧海一粟,不过对她性格的塑造有极大的影响,哪怕后来经历的事情会重塑性格,那种下意识的和潜意识的习惯也无法被更改。
不过这具身体本身还是女人,只是女扮男装而已。
随着言晚到来,借着这个世界有灵气,轻而易举的把自己的男相符实了。
比幻术高级一些,扒开她衣服看,上手摸,也只能摸到腹肌(?)
事实上,这具身体女扮男装并没有她想的血海深仇,忍重负辱,躲避仇人一系列狗血事情。
只是单纯因为男装比女装更好穿(?不是)行走在人间男子显然比女子也更好行事一些。
捉妖师里也不乏女性,但看见男子显然比看见女子更容易让人有安全感。
再者,她师父也差不多把她当男孩子来养。
言晚不是话多的人,似乎也不喜欢热闹,便是几天不说一句话也不是不可。
但别人与她说话,还是会回应的。
师父说,俗世万般人,便是妖也分善恶,而人却比妖更为复杂。
她一人独行,也并未体验过这世间的人情世故,她师父便让她以男装行走俗世。
“而且这世间……终究对男子宽容些啊。”师父当时背着手,似乎回忆着什么,望着天空,长久叹了口气。
这倒没什么,实际上是她衣柜里的衣裳也多是男装,那少有一两件女装,也任它叠着积灰,没什么别的原因,男装比女装更简单也方便。
所以真其实没什么差别。
稍微掩盖下女性特征就好了,何况她本身长的就高挑,一米七多,鞋底下垫一层稍厚实的鞋垫,也有一米七五多了,虽然比一米八差点,但也在男人中算不错了。
原主的记忆在言晚脑海浮现。
原生姓言,名晚,这倒刚好与她之名无所差别。
是逍遥门下弟子,师承,行云子道长。
虽然听挺起来这有门有派的,但其实就两个人,哦不,是三个人,言晚,行云子,以及一个烧火做饭的大婶。
她是被行云子捡回山上的,听他说,那是个寒风刺骨的冬日夜晚,他买酒回家恰好看见被丢弃在路边,尚在襁褓之中的原身,正奄奄一息,气息接近于无,一时起了怜悯之心,本也没觉得她会真活下来,但她确实是熬过了那冬日,活了下来。
于是只道,与她有缘,便收养了她,等她大些,又收她做了亲传弟子。
‘看来,你便是我命中那唯一的徒儿吧,也罢也罢。’那时言晚也到了记事的年纪,懵懵懂懂的给行云子行了拜师礼。
说起来,她就好像天生适合修道,从修炼术法起就显得格外轻松。
每每有相熟人上山拜访行云子时,要是提到徒弟什么,他便是一脸得意的抚摸着特意留长好生保养的胡须道,哪里哪里,我那徒儿也就靠努力罢了,那像你家某某某年少有为。
这当然是炫耀啊!一般来说他们都比行云子早收徒,他们徒弟又都比言晚大那么四五六岁,与言晚同辈的还真没看见几个天赋能比的上言晚的,少之又少的那么极个别一个也不见得比言晚优秀。
那种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自家孩子多优秀,足以见得行云子实际上是很宠爱言晚的。
行云子无妻无子,虽然是说收言晚为徒弟,实际上,在捡到她那天就是把她当自己女儿养了。
回想到这,言晚在这窥见原主记忆隐秘的一角,虽然说是当女儿养,行云子似乎在隐晦的让她着男装,寥寥几次着女装的记忆,早被遗忘记忆深处。
但原身并不在意,哪怕是事有蹊跷也不会去弄明白为什么,因为是真觉得不重要。
她始终相信行云子是不会害她的。
等她学的差不多了,行云子便让她下山,说是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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