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急行投宿客房内井中月却感觉并不是南下南京而是在黄河南岸百年一处简陋草房中露宿。
连日雨水简陋草房早已破败不堪,他倒是有些担心她千金之躯在这等地方很难容身。
白映雪也看出他过虑反倒安慰起他而表情却很微妙,井中月四处漂泊去哪反倒是自在而映雪却何为转道北上而不是会淮南老家,井中月极为聪慧机敏问道:“映雪你是北上去探亲吗?”
白映雪还不知是在套她话一五一十说,不是!我北上并无亲眷是受一人之许去北京办些事。
京城!去京城吗?井中月一连重复对那雄伟宏观的北京紫禁城每每在梦中多次勾勒。
白映雪含笑:“发反正你这土包子也未去过也好带你去看看,看那些达官贵人是怎样的生活!”
求之不得!说着将放在怀中的糕点小心翼翼的打开递给她,这是我在路过开封时买的特产,你先尝尝,我知道你吃不惯那些粗茶淡饭我才偷偷买的。
白映雪心中一阵欣喜:“他到是挺会体贴人若他不是出生寒门我便会以身相许,却恰巧是个痞流之气多少难以让世俗容纳。”
对了!明日陪我去新乡在那我有介绍人你认识,到时你便能改头换面你觉得如何!
好吧!井中月心中一阵激动。
那先好好休息。
旦日,马车便飞驰而过奔向新乡,一路上风驰电掣丝毫不停,来到一处破庙内,二人四下扫视,井中月隐隐感动一丝不安,四下观望白映雪反倒正在一边不言语从佛像后面传来洪亮声音,你到了!我要的东西带来吗?
井中月从声音传出方向看去,只见一袭飞鱼服之人从佛像后面缓缓踱步而出,眉宇间冷傲一只手握住肋下刀柄,目光精炬,井中月刚要上前感觉后背被利刃戳住他不自觉运动內氣却感到脖颈上横着一把短刀,他余光一看心中大惊:“映雪你这是为何!”
中月你别怪我这是洛大人让我干的,只要你交出霸九州你我便能永远安耽。
井中月也听出她的无奈反倒无一丝求饶反问:“洛大人你费尽心机就是为了捉我吗?”
你这厮问题太多了,你最好求饶,姑且能饶放你一条苟命,不然顷刻间你便身首异处,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保你一命也不在话下。
是吗?井中月将头一昂,一副铮铮铁骨不为强权低头,看来你还是认不得我是谁,我只要说出我的名姓你便会吓得魂飞魄散如实交代。
也许吧!井中月丝毫不惧。
好好看看说着从腰中拿出一块牌碑举到井中月面前,对了忘了你识字不多,我读你听听锦衣卫,在看看这是我的官凭官牒在官牒上记载着我的名姓与职位,锦衣卫副指挥使洛灏,我相信你也应该听过锦衣卫或是从街头巷尾那些三教九流口中道听途说或是从海捕文书或是坊间茶坊中听过锦衣卫,那你也该知道锦衣卫是做什么的,一般人只要听到这三个字无不是胆战心惊,而你反倒镇静自若,我很佩服你,难道你不想知道你所爱的女人应何倒戈一击吗!
什么!井中月惊愕之下余光又一次与白映雪眼神交涉,白映雪眼神一躲不敢看他,洛灏有些不耐烦,好了!也差不多了,该送你走了。
等下!就不能饶他一命不让他死吗?
怎么!白千金心疼了,见这后生长得俊俏心生怜爱之情,似这等卑贱耍滑黄口小儿下九流身份怎能与映雪千金世家门阀相提并论,更不用说二人门不当户不对,便算行走在街上上也该他让你先行才是。
白映雪无言以对!中月你还是说出霸九州藏身何处,免得受东厂十八般酷刑之苦,这也是我对你的忠告,我不希望你有事,你应该明白我的处境说着梨花带雨。
井中月也感觉出白银徐身体抽搐在流泪,映雪你也不必难过我知道你也是被迫,能死在心爱之人手中我也算是没白活,你动手吧!说着闭上眼。
怎么下不去手,还是让我来吧!说着肋下绣春刀寒光一闪,刀已横在井中月颈上。
怎么畏束不前,不敢下手,有种你杀了我!
洛灏有些不可思议,似你这等奸滑之徒却装出一副铮铮铁骨豪杰英雄不屈不饶的派头也着实令我佩服,我想你还是认不清你授业恩师所犯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