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恭声说道。
“二位护法无须多礼。”女人大翻袖袍一甩,故作嗲声嗲气的说道。
“谢教主。”两个老头又行了一礼,然后才说道。
如何,本阁主没有猜错吧,这就是冀惟乾的儿子,也和他老子一样,是个顽固不化的家伙。女人瞟了依旧坐在主座上的冀楼垣一眼,然后娇声说道”哼,想来你就是那天泉山庄西蜀剑阁的阁主了吧?深夜造访敝庄有何指教?”冀垣楼面色不变,坦然说道。与他相比,倒是他身边的卢玳梁一脸紧张的站起了身子。
呦,你说我公孙绰约放着暖暖的被窝不待,却要到你这破山庄干什么?公孙绰约刻意搔首弄姿的轻笑道。
“恕我愚钝,猜不透你来此为何。”冀垣楼耸耸肩,不屑一顾的说道。
那我可就直说了,公孙绰约面色一变,冷声说道,”今天就是为了取你的项上人头一用,顺便掘了那个老贼的坟茔,毁了你的山庄,让你这邪门歪道在江湖上从此消失,也让正道人士看看我们天泉剑派在江湖上的名。”
哈哈哈哈……“冀楼垣仰天长笑,笑罢之后才说道,”阁主真是好打算,只不过我冀垣楼在此,恐怕容不得你们这些魑魅魍魉多作放肆吧?“”
呵呵,“公孙绰约不以为然地笑道,”不错,我知道你已得了冀惟乾那个老贼的真传,赤焱魔功有了十成的火候,如果论功力,我公孙绰约无法与你相比。”
公孙绰约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瞟了站在冀垣楼身侧的四夫人琴琳一眼,有恃无恐的说道:”不过今天情况不同了,你不妨试一试,看看现在你的赤焱魔功还能用出几成?”
冀垣楼面色大变,他微一运功,便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影真气竟然没有了丝毫的动静,整个丹田中空空如也,现在不要说赤焱魔功了,就连普通的功法,他也用不出来了。
“呵呵……如何?冀庄主是否觉得惊讶了?”公孙绰约再次发出一阵放荡的笑声。
“夫君,你的武功?”卢玳梁显然发现了丈夫的异常,她面色惶急的问道。
“琴琳,你为什么这样做?”冀楼垣没有回答翠婷的问题,他侧过身子,眼睛紧紧地盯着琴琳问道。
“不要叫我琴琳,我叫公孙嫚嫚!”以往文文弱弱的琴琳,此时换上了一幅冷漠的面孔,她淡淡地说道。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迅疾出手,一指点在了心神摇曳的卢玳梁胸前,制住了她胸前的穴道,令她无法动的分毫。
她知道自己今晚的目的完全达到了,”不错,你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吧,你的四夫人也是我天泉剑派的人吧!
冀垣楼此时彻底的绝望了,他知道恐怕早在十几年前,天泉山庄就已经在打天焱山庄的主意了,否则的话,与自己相伴十余年的四夫人,怎么会是天泉山庄的人?
现如今,恐怕庄中所有的人,包括父亲留下的十三弟子,也都被自己的几位师叔收买了。自己的功力如今也被完全封死,别说是面对强敌,即便是连一个江湖的末流人物,他也对付不了了。今晚庄毁人亡的结果,恐怕已经是注定的了。
“冀大庄主,天君的传人,你现在有何感想呀?”公孙绰约妖娆的扭动着身躯,走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同时悠然地问道。
废话少说,既然落在你们手里,那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自知死到临头,冀垣楼反倒冷静下来,他淡淡一笑,无所谓地说道。 ”要杀要刮那是自然的,只不过那样太便宜你了。”
公孙绰约一边朝独孤红招了招手,示意她站到自己身边来,一边说道,“你知道嫚嫚和我是什么关系吗?
冀垣楼倒是坦言,继续听他说。
“她是我义妹。这么多年来,她为了报仇,一直以身试贼,可谓是受尽了你的凌辱。”
“今天好了,她可以解脱了,我们的恩怨也要了结了,为了让她解恨,我要在你死之前,把她受过的屈辱原原本本的还给你。”
说着其中一人也就是假扮所谓的四大长老之一的郜光,抬手就一掌将冀宁宇劈翻在地,拽下了人皮假脸。
冀垣楼惊呆了,他眼前的二位叔伯既然都是有人假扮的。眼前的二位叔伯就是前文出现被第五逍遥打伤的郜荣,两人分别是假扮了他的二位叔伯,其实这二位老头早就投靠了天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