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砍下我这只手来我也不放!”
宁荭葉道:“好!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汉子肋下的佩剑”
那汉子看见了剑光也清醒了些,反手一抓,想要夺剑,手法颇为精妙。只见剑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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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瞳孔突然收缩眼珠子似的凸了出来,酒醒了一半,好像还不相信这眼前是真的,惨叫了一声昏倒在地。
那汉子的同伴惊呼道:“师弟!快步抢上,运指如风,连点汉子断臂上七八处穴道止住流血,跟着撕下一块衣襟给那汉子裹伤,出手干净利落,显然是名家子弟。”
那人救治了同门,转身拔剑对宁荭葉怒喝道:“你这歹毒的之人,为何下此毒手?”
宁荭葉板着脸。道:“他叫我砍的!”
那人道:“可是他喝醉了。”
宁荭葉道:“喝醉了就可以调戏良家少女么?”
那人怒骂道:“就算如此也是制人一服不制人一死啊!我杀了你!”
长剑挺出,向宁荭葉胸口疾刺。宁荭葉侧身避开,绕到那人左侧,长剑圈转,倏地刺出,银星点点,剑尖连刺七个方位。那人还招也是极快,奋力抢攻。两人忽进忽退,二十余招间竟难分上下,斗到酣处,使了招无成有终,刺在那人手腕之上,呛啷一声,长剑落地。
那人虽败不乱,急退三步,双掌护身,沉声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惹到海棠长令头上,是嫌活得命长了么?”
宁荭葉一怔,道:“你是海棠长令门的人?”
那人傲然道:“不错,老子是海棠长令弟子元清祯,被你砍断手臂的是我师弟何当。”
“虽然海棠长令是新生门派,但是他刚所作所为,定然也残害了不少人不如杀他们也解决一个麻烦。!”
宁荭葉长剑晃动,出手再不留情,十几招内,元清祯身上多处挂彩,忽然宁荭葉剑尖一颤,长剑直插元清祯胸口,眼见元清祯已是避无可避,忽然当一声,宁荭葉只感手上一震,一朵海棠花打在长剑之上,撞击之下,长剑竟自脱手而飞。
宁荭葉大惊失色,转身看时,楼内已经多了一个身材高瘦之人,须眉俱白,但红光满面,飘飘然有出尘之概,一身清气,显是一位得道高人。
宁荭葉见自己的长剑竟被此人的一枚小小暗器打落,暗暗心惊,心知这老道武功深不可测,不敢造次,躬身施礼道:“请教前辈,为何与小女子为难?”
那人微一稽首,正色道:“鄙人董柏彦海棠长令的当家人。”
你就是江湖人称:“长虹贯日海棠依旧的海棠长令的掌门人,”
“那是江湖人对老夫的雅称,不敢当。”
看着老头极为谦虚。宁荭葉有些懊悔不该杀了刚才那位醉酒之人,虽说是醉酒发酒疯无状,但是确实是自己有些冲动。
元清祯已吓得面色大变,这时喜极而呼,纵到董柏彦身后,拉着他的手臂叫道:“师父,她砍断了师弟的手臂!董柏彦脸色一变,低头看时,果见何当昏倒在血泊之中,一条血淋淋的断手落在身前。
董柏彦面露激愤之色,对宁荭葉怒道:“小丫头,你干甚砍断小徒的手臂?今日说不出原由我定然不放你走。”
宁荭葉答道:“前辈有所不知了,是令徒调戏小女子在先,小女子只得无奈出手。”
元清祯叫道:“师父,你不要听这她胡说,她一进酒楼就当垆卖酒搔首弄姿,勾引我师弟,然师弟乃是正人君子,当即痛斥其不知廉耻,伤风败俗,此女恼羞成怒,突然出手害了师弟。”
宁荭葉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元清祯骂道:“你不要含血喷人,明明是你师弟酒后无德,对本姑娘风言风语,拉拉扯扯,你却反过来倒打一耙。”
董柏彦对宁荭葉道:“鄙徒的为人我一向深知,他决不会调戏良家少女,小丫头,如果是酒后胡来却也有可能,但是常言道,制人一服不制人一死。我来问你,你出自那个门派!”
宁荭葉也没有隐瞒:“出自昆仑。”将自己的名字也一并说了。
昆仑乃是大派,一时间也拿不定注意。比较看躺地上的弟子散发出浓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