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身体是个漫长的过程,重在坚持。”
“好的程大夫,我知道了。”付胭莞尔。
看诊结束后,付胭起身,“我送您。”
程大夫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付小姐不必客气,我还约了朋友。”
“那诊金,我应该怎么支付给您?”
程大夫摆了摆手,“我正好来一趟南城,门外那位夏小姐的朋友与我有些渊源,我没什么事就过来给你看看,也是一种缘分。付小姐只要记住我说的话就行,放宽心,切勿忧思太多。”
付胭点了点头,告别了程大夫推开包厢的门。
小夏见她出来,连忙起身迎了上去,“怎么样?”
付胭将药方给小夏看了一眼,“要打持久战了,就是不知道这中药苦不苦。”
小夏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下,“良药苦口的嘛,走,我陪你去药店抓药。”
她挽住付胭的胳膊往外走。
在经过她刚才坐的位置,付胭回头看了一眼茶桌上的茶壶和点心,目光扫过与她最近的桌上的单子上的价目。
不知道小夏喝的什么茶,单是点心就超过了她半个月工资。
“胭姐,你看什么?”小夏转头看她。
付胭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没什么,走吧,再晚药店该关门了。”
下了楼,小夏趁付胭去开车,快速拿出手机给曹原发了个微信消息:
那一边几乎是秒回。
小夏脑海里闪过那一张酷酷的脸,迅速将手机收起来,付胭开车过来,她钻进副驾驶座,心跳直飚一百二。
她以为自己面不改色,付胭瞥了她一眼,“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啊?”小夏装糊涂,“哪有,我这是替你高兴,程大夫的医术连我这个外行人都知道,你身体能好起来,我当然高兴,我这是高兴的,才没有做贼心虚。”
车子开出茶楼范围,付胭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哪位朋友啊?”
小夏心里一咯噔,终于到了灵魂拷问阶段了。她面不改色地说:“你不认识的朋友,没见过。”
“改天请你这位朋友出来吃饭。”
前方红灯,车子缓缓停下。
小夏想也没想:“好啊。”
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可以说朋友没空,出差,回老家各种理由,反正就是不会穿帮。
欧耶!
她可真是太机灵了。
付胭走后没多久,原先包厢的隔壁,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出来,此人正是曹方。
曹方将门推开,霍铭征迈开长腿走向隔壁包厢,轻轻敲了两下门,才推门而入。
“程大夫,辛苦您了。”
程大夫从茶桌后起身,微笑道:“霍总客气了,小事一桩。”
霍铭征走过去,他特地叫人准备了老先生喜欢喝的普洱茶,亲自斟了一杯,“您请。”
程大夫再次落座,接了霍铭征的一杯茶。
“胭胭的情况还好吗?”
程大夫品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神情凝重地摇了摇头,“付小姐中的毒伤了根本,以后要想再要孩子的难度很大。”
霍铭征杯子里的茶晃了一下,滚烫的茶水泼在手背上,淅淅沥沥滴在桌上。
“霍总!”曹方见状立马上前。
程大夫也是意外地看着他。
他对这位南城霍家的当家人还算听人提起过几次,从旁人口中得到的信息,这位年轻的家主性格冷清,心思深沉,这样的人大多数能很好隐藏自己的情绪。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失态地泼洒了茶水。
霍铭征挥了一下手,示意曹方退下,没急着抽纸擦手,而是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