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是唯一,我气量小,容不得被人跟我一样待遇。”
尤其是关于付胭。
他自私想将她据为己有,任何人都不要染指,也不要走进她的生活。
偏偏一个霍渊时让他一再失去理智。
付胭却觉得可笑至极,就因为他的私心,她就要被迫在那么多人面前受羞辱。
“如今霍总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不是说让我过新的生活吗?你就是这样兑现你的承诺,一而再地勾起我那些不好的回忆吗?”
走廊的另一边傅寒霖买了热牛奶回来没看见付胭,就找了过来。
他一身肃黑的西装,手里拿着杯热牛奶,站在走廊的冷光灯下,温声叫付胭的名字:“付胭,过来。”
霍铭征冷寂的黑眸寒芒凛冽。
付胭脚步一顿,余光是霍铭征迈出一步的脚,她便朝傅寒霖走了过去。
傅寒霖将热牛奶递给付胭,让她双手捧着杯子。
牛奶杯的温度刚刚好暖手,暖意从付胭的手心传递到全身。
傅寒霖按了按她的手背,“回去等我,我很快就好了。”
她不动声色将手抽出来,回头看了一眼霍铭征,那眼神落在霍铭征眼底,仿佛是在警告他对傅寒霖要客气点。
霍铭征面无表情地咬紧后槽牙。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付胭身上,直到她的背影从走廊的拐角消失,他才收回视线,却发现傅寒霖也一直看着付胭。
他冷笑一声:“傅总再怎么看,她也不会回头看你一眼。”
傅寒霖缓缓收回视线,徐徐说道:“因为她知道我就在她身后,不需要回头。”
“我很欣赏傅总的自信。”霍铭征习惯摩挲左手拇指扳指留下来的痕迹。
两人的相处模式,付胭根本没有接受傅寒霖。
傅寒霖面色从容,“虽然她现在还没有接受我,但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终有打动她的那一天,只是希望霍总能履行诺言,让她有一个新的开始,死缠烂打,有失你霍家家主的身份。”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霍铭征眸光冷锐,意味深长地说:“就不知道傅总的诚心在哪,听说之前在苏黎世你给胭胭安排的那名女佣过世了,她身体不错,却突发心脏病。”
“她在苏黎世的时候身体为什么会日渐虚弱?你的女佣偏偏在那个时候去世,你敢告诉她吗?”
傅寒霖脚步一顿,清明的双目布上一层阴霾。
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他继续往前走。
傅寒霖远远看见付胭坐在长椅上,身上披着大衣,捧着牛奶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她大概有些困了,喝了几口又打了几个哈欠,强撑着精神要等季临醒来。
好在一夜的等待没有白费,季临是在清晨醒来的。
但他身体还很虚弱,醒来后还不会开口说话,眼球颤动着,只维持不到一分钟,又昏睡了过去。
一直到傍晚才再次醒来。
这次醒来的时间变长了,医生说他的身体机能也需要适应的时间,不过他算是植物人醒来的奇迹中,时长很短的患者了,恢复得也比平常人更快。
只是当众人得到医生允许,站在他病床边时。
季临苍白的脸上一片迷茫的神色,声音沙哑又干涩,“你们是谁?”
秦恒皱眉,季母捂嘴哽咽,季晴冷着脸转身要去找医生,只有付胭站在床边,拉住季晴的手臂,对季母说:“阿姨,对不起,得罪了。”
季母还沉浸在季临好像失忆的痛苦中走不出来,乍一听付胭的话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她俯身看着季临的眼睛,不紧不慢地说:“儿啊,我是你妈。”
季临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从病房门口经过的霍铭征脚步停下,他看了一眼季临病床边,强忍着笑意,却还要占季临便宜的女人,唇角微微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