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庄园里除了营养师其他人没机会近付胭的身,应该是罗管家和她说了什么。
罗管家啊的一声,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他硬着头皮说:“就是实话实说了几句,然后我见付小姐看后花园,就告诉她玫瑰花是您亲手种的,还告诉她……”
他顿了一下,悄悄打量霍铭征的脸色,果不其然,霍铭征没听完他的话,从餐椅上起身,迈开长腿离开餐厅。
他脚步快,步伐也大,没几步就追上了付胭。
在楼梯的拐角,他单手撑在墙上,拦住了她的去路,付胭一转身,他另一只手也撑在墙上,完美复刻了之前在书房将付胭困在方寸之地的场景。???..c0m
付胭一抬眸,霍铭征俯身而来,两人的距离猛然缩小。
“昨天罗叔告诉你了?”
男人声线低沉得过分,透着一股隐忍的沙哑意味。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
付胭脑海里下意识回想起罗管家说的那些话,想也没想地就说:“没有。”
换来的却是男人的浅笑,“你都没问我什么,怎么知道我问你的,就是没有?”
他又是这样埋坑让她往里跳,付胭气恼自己屡次上他的当,却不长教训。
“我管你问什么,都是没有。”付胭冷着脸,用力推他的胸膛。
霍铭征顺势将她的手攥在手心里,贴着他的心口处,“好,你说没有,我就当做没有。”
付胭忍不住皱眉。
霍铭征左手缓缓抚过她的眉眼,抚平眉宇间的褶皱,“别皱眉,你不高兴,我就不说。”
付胭抬起手要将他的手打开,谁知他轻而易举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握了起来,用右手一起攥着,左手贴在她的后脖颈。
他的动作迅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付胭被他压在墙上。
她刚一挣扎,霍铭征温热的唇便覆了下来,碾在她的唇上,强势撬开她的唇齿,等攻城略地之后,又一改开始的凶猛,变得温柔,稍稍从她的唇上移开,轻吮着下唇。
“罗叔年纪大了,难免唠叨,你要是觉得他烦,我就把他辞退了。”
“我没觉得他烦。”
付胭下意识开口。
霍铭征眼底有细碎的光芒一闪而过。
付胭顿时意识到,霍铭征又朝她挖坑。
他直接抬起她的下巴,在唇瓣贴上她之前,喑哑道:“你接受他说的话。胭胭,你可以不要轻易原谅我,但别放弃我,我真的会疯掉。”
唇瓣相贴的瞬间,付胭把头扭开了,她看着楼梯的扶手,喘着气。
霍铭征没有强迫她,他抚着她的长发,“我去医院了,晚上可能会很迟才回来,你要是怕做噩梦,就让罗叔给我打电话。”
……
南城的这场雨到下午就转成了小雨,可到了傍晚雨势又开始大了起来。
黎沁坐在主卧的沙发,几次站起来,去窗边看雨势,庭院的景观灯照在灌木上,透着绿色的光,雨从天空坠落,如一根根银色的利箭。
绿色的光打在她苍白无色的脸上,仿佛一具没有生机的面具。
已经深夜十一点了。
三个小时以前,齐策来过电话,她没接。
三个电话,她还是没接。
她以为他会无休止地打下去,直到他打不了为止。
可是三通电话后,齐策就再没给她打过电话,仿佛是突然终止了。
可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
就在她站在窗边出神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时候,主卧的门被人敲响。
她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冰冷的,手心没有汗,却出奇的冷,仿佛是骨头缝里渗透出来的寒气,要将她缓慢流动的血液冻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