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闻到臭味。”
陈宇:“……伱门牙成精了?”
“滚!”陈姐立刻收敛笑容,把门牙包裹在嘴唇里。
扶着陈母坐在一个箱子是,陈宇又看向陈父:“爸。”
“回来了。”陈父双眼聚焦。
“嗯,回来了。”
“啥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啥时候走?”
“我现在就走。爸你是老年痴呆了吗?老说这几句?”
“……”陈父不吱声了。
“你爸最近心情不好。”陈母拍拍陈宇的手。
“怎么了?”
“他……唉。”陈母一脸悲痛:“他初恋死了。哈。”
“爸你这么大岁数还有初恋呢?”陈宇震惊。
“别墨迹。”陈父皱眉,烦躁的摆摆手:“有说话的空,帮你姐装装箱子。”
“啪!”
陈宇突然抬腿,踩死一只钻出来的老鼠:“好家伙。咱家老鼠这么肆无忌惮吗?”
“地下室已经一大堆了。至少一百只。”陈姐双手叉腰,疲惫的叹了口气:“奇了怪了。”
陈宇:“你的门牙也很奇怪,又露出来了。”
陈姐:“闭嘴!”
“刚才我姐说,谁往山后扔尸体?”陈宇看向陈父:“不送去火葬场,随便乱扔是怎么回事?”
“……”陈父沉默。
陈姐和陈母两人,也不说话了。
“最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宇表情平静。
“……你进城时,看到城门上挂着人吧?”陈父抬头,与陈宇对视。
“看到了。”
“你从哪个门进城的?”
“南门。”
“那还好。”陈父点点头:“北门挂着的更多……真是他妈的造孽。”
“因为什么。”陈宇问。
“还是上次‘超凡者’那事儿。”陈姐插嘴,不满的露出了门牙:“那人毁了恒辉集团,然后上面就开始抓人,想找到凶手。找了个半个月也没找到,急眼了。开始把城里所有和恒辉集团有矛盾的人都揪出来,一个个挂在城墙上。”
“等那个‘超凡者’露头?”陈宇眯眼。
“对!”陈姐愤恨:“如果没引出超凡者,就继续挂下一家。”
“……”陈宇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又问:“没找到咱家吧?”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上面从来没人查过咱们家。前几天咱爸偷偷跑去北城门,跟着大伙游行示威,好多人都被抓住挂城门上了,爸也没事。”
“因为老子跑得快。”陈父冷笑,摸了摸屁股下的轮椅。
陈宇:“……”
“你那是什么眼神?”陈父上下打量陈宇:“老子车技,上次也不是没跟你展示过。就我这座驾,跨山川河海,如履平地!”
“您可别说了。”陈姐扶额,疲惫:“昨天您失踪,不是警察从沟里把你找出来的?”
“我那不是喝酒了吗。”
陈宇:“……”
“总之你们别管老子。”陈父握住轮椅轱辘,向陈宇展示自己的坦克掉头技术:“这么大岁数了,活够了。我就愿意酒驾!坐上轮椅、小酒一啄、长路漫漫、马踏飞燕……”
“扑通。”
陈父轮椅的半个轱辘,陷进了地下室。
“你爸又摔了?”陈母侧耳聆听。
陈宇:“……”
陈父尝试用力,想拔出车轱辘,但没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