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看上去也丰韵了不少。
一瞧见宁靖便撒开丫鬟的手,吓得殷长夙大步流星的迈过去及时的扶住了她的手,心都跟着狠狠的跳了跳,“雪天路滑。”
“我这不是看见你回来了激动么?”宁靖嬉皮笑脸的道。
这男人好脾气,被她三言两语就给哄得泄了气,“回屋吧!这大冷天的就别出来了。”
“就是出来走动走动而已,大夫不也说了么,要多走走,有助于生产。”宁靖理所当然地握住他的手走回了屋内,身后的丫鬟没敢跟上去。
自从王妃怀孕之后,只要王爷在府邸,几乎都不用她们伺候的,在一旁还会显得多余。
坐在榻上之后宁靖摸了摸肚子将腿搭在了男人的脚上,任由他给自己捏,整个身子懒洋洋地半倚靠在身后的小引枕上,随意地道:“殿下有心事?”
“没有。”殷长夙笑着否认。
宁靖啧了一声,不高兴地嘟囔道:“殿下可骗不了我,你我结婚都三年有余了,你说谎我会看不出来?”
殷长夙失笑,手上的动作不轻不重的,揶揄道:“是从不离和不弃的嘴里面套出来的吧?”
确切一点是威胁。
宁靖可不是个心思细腻的主,毛毛躁躁的,真能发现他的撒谎也不会被诓骗成了他的王妃。
被人揭穿宁靖有些不高兴的踢了踢他,殷长夙也不躲,就这么挨了一脚,面上依旧温柔似水,语气却忽然认真起来,抬起头目不斜视地盯着她,“靖儿,若是本王参与了储位之争,你待如何?”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一直都有想过的,”宁靖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她靠在引枕上,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肚子,“你是皇子,储位之争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逃避的,就算你无心,可总有人会将你看作对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想要明哲保身,又不当这个储君亦或是皇帝,唯一的办法就是站队。”
站对了,那就是当个逍遥快活的王,站错了……
宁靖甩了甩脑袋,大爷的,站错了就跑路。
“嗯,你说的没错,本王打算站在老九这边,他想要皇位。”殷长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宁靖也不意外,这事情八成和殷君言有关,那个傻逼。
要不然的话殷长夙也不会受制于人。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不敢相信地确认道:“你刚刚说是谁?”
“你说的是翼王?”
她的反应让殷长夙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回道:“嗯。”
宁靖的情绪忽然就高涨了,哪还有先前那郁郁寡欢的样子,她激动地坐直了身子,满脸笑意,“那没问题了,咱俩肯定能被带走的。”
翼王她不了解。
但是她了解温九蕴啊!
殷长夙:“……”
外头闹得沸沸扬扬的,消息都传到了妇人们的后宅来了。
就连一向深居简出的温老夫人也听到了一些风声,所以在晚间用膳的时候,特意将温九蕴和周氏母女二人都给唤了过去。
一来是为了温家掌家权的事情,二来么,便是李抒的事情了。
陈姨娘也被传唤了,却借着身子不适的缘由没来,老夫人也没放在心上,权当成天是小肚鸡肠,舍不得将这管家权交出来。
这一张圆桌不大不小,坐着五六个人刚刚好,四个人倒显得宽敞起来了。
老夫人有意无意的提及了管家权,温九蕴非常好说话地就同意了,这一点倒是让老夫人很满意的,连连夸赞了她几句。
温琼瑶眼底闪过一丝嫉妒,转瞬即逝。
“阿蕴啊!你可知李公子的事情?”老夫人岔开了话题,旁敲侧击地问道。
温九蕴一脸迷惑,“祖母,这些日子我足不出户的,李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倒也无事,只是不知陛下怎么的,突然派了一些御林军去将李府围起来。”周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