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行?”
“名不正言不顺,你还有婚约在身。”虞楮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的。
而当事人却一点也不在乎,一本正经地和他强词夺理,“这婚约本就是假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虞楮:“……”
温九蕴认真地思索着他所说的名分,表示很为难。
她久久没有回应,虞楮似乎也没太在意,而是板着脸把人推开。
“本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虞楮理了理衣衫淡淡的开口。
温九蕴坐起身来,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可也始终没有开口挽留。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之后,她便躺回了床上。
“阿九姐姐,你也太彪悍了吧!”一鸣的鬼鬼祟祟地趴到窗边,咔嚓咔嚓地咬着手里面的梨,眼神那叫一个钦佩,恨不得为阿九姐姐拍案叫绝。
温九蕴躺在床上惆怅地叹了一口气,表情很是惋惜,“这不是没办成么?”
她就想春风一度,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鸣撇嘴,“看不出来这个毒男人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温九蕴:“……”
午夜的时候又落了一场雪,翌日一大早的风雪这才渐渐的小,陈姨娘天一亮就赶了过来,态度很是热情,就好似是将她当做了亲生女儿一样,握着她的手道:“大小姐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在外这么多时日肯定没少受苦吧?昨夜我就吩咐了厨房好好的准备好补身体的燕窝粥,鸡汤,还有人参汤了。”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可要好好的养着身体才行,身子落下了可不好。”
温九蕴不着痕迹地将手从她的手中抽出来,态度不冷不淡,莞尔道:“姨娘有心了,不过我今日得出去一趟。”
陈姨娘表情木讷了一瞬,强颜欢笑的道:“这大清早的有什么事非要出去啊?今日可就是年三十了。”
“陈姨娘有所不知,昨日老夫人吩咐了,让小姐今日去庄上将二小姐给接回来,一家人好好的团团圆圆的过个年。”旁边的明月将话给接了过去,毕恭毕敬地回道。
陈姨娘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青一阵白一阵的,良久之后这才干笑了两声,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绢帕,“这……这么急啊?”
“姨娘不开心么?”温九蕴明知故问地望向她。
陈姨娘慌忙地摇了摇头,急切的道:“怎么会?只是……老爷走的时候特意吩咐过的,他若是不回来的话,二小姐她也是不能回来的。”
“姨娘说的这话可就严重了,祖母一向是希望一家人和和睦睦的,这大过年的怎么能让二妹妹独自一个人在庄上受苦呢?一会我还要将母亲给放出来呢!我这也是听祖母的话不是?”温九蕴娇嗔着拉过她的手,很是善解人意地道。
陈姨娘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拒绝的话卡在了喉咙处没法再说出来了。
该死的。
若是都回来了,那么她的所作所为岂不是……
陈姨娘心里头慌得要死,却又拦不住人,等到她走远了之后,也急急忙忙地出了府邸。
温家的庄上也不远,出了城门往西走五里地便到了。
她带了好几个家丁和奴婢一道,还让人备上了一些礼物。
庄上苦寒,四周都是种满了茶叶的地,一到茶叶收成的时候就忙得不可开交,来此处的都是一些犯了错的奴仆,没有一日是闲下来的,春夏秋冬都得干活。
所以哪怕是贵为温家二小姐温琼瑶,到了这里之后也没有好日子过,她刚来没多久的功夫就小产了,孩子没了,身子也受到重创,若不是周氏暗中叫人偷偷摸摸地送一些钱财来的话,只怕是早就熬不过了。
脱去了绫罗绸缎,终日都是粗布麻衣,甚至连鞋袜也都是缝缝补补,日子过得很是清寒。
这大雪天的还要自己提水洗漱,还得洗衣服,一双嫩生生的小手也早就冻得不成样子,生了冻疮看起来尤为吓人。
温九蕴一行人到了庄上的时候,上上下下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