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哄走的。
秦悦寒在王府门外踱步,完全没想到朝歌直接坐着马车出来的。
“上车。”
秦悦寒一愣,随后直接坐上了朝歌的马车,只是犹豫了片刻,他还是钻进了车厢中。
“看见没,看见没!我就说这小子对咱们王妃有不轨之心吧,王妃让他上车,他就不能在外面坐着吗?他居然敢进车厢,回头我一定要为主子好好收拾这小子一番!”
越看墨岩越是气得那个牙痒痒的,说着说着,拳头已经忍不住捏成了拳头"咯吱"作响,王府里悄悄探出的几个脑袋,急忙缩了回去,一脸的凝重之色。
“王妃也是的,明知自己是有妇之夫,怎么能这样?”
老六气急,憋了半晌,还是没忍住,直接拿了朝歌来说!
谁知话音一落,墨岩撇过头就是瞪了他一眼!
“我,我没说错啊,王妃怎么能让他上车?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家主子的颜面何在?”
看着老四一脸不满的样子,墨其面色更冷了。
“王妃带了丫鬟,车上又不是王妃一人,你在说什么?再说了,王妃行事如江湖儿女一般的性格,从不在乎这些,不要别人还没嚼舌根,你这个当属下的就开始说王妃的不是了。”
“也是,王妃从来出行甚少带人在身边,今日带了紫苏那丫头,一定也是为了避嫌的,老四你说这话,有些过了。”
老五的声音淡淡开口,说得老四顷刻间脸上一阵的愧疚。
“也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怎么忽然这个时候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上了马车,一看朝歌身边还有个丫鬟,秦悦寒和朝歌打了个招呼后,马车便是去了一个偏僻的茶馆,他们中途没再做任何的交流。
来到茶馆,两人要了一个包厢,朝歌戴上了面具,甚至连紫苏也戴了面纱,候在包厢外,随时观察着周围,以防有人偷听。
看着朝歌脸上的面具,秦悦寒知晓,或许朝歌还不想让任何人知晓,她和西凌国的关系。
“皇后让臣来的,陛下已经到了沧南朝,今晚且还将彦希凤掳走了。”
“他来到沧南朝的事情,我已经知晓了,只是今晚那彦希凤带着一帮人才去了云府,难道是离开云府后的事情?”
“应该就是,皇后还未和陛下说找到你的事情。”
闻言,朝歌嘴角泛起一抹冷冷的笑,“呵,这个渣爹也不知道什么品味,竟然被彦希凤那样的白莲花着迷了这些年,想来他都没有关心过我这个女儿是死是活,我母亲才没和他主动说起吧。”
“应该是,臣今日来,就是受皇后之命,转达公主您一下,或许今晚后,你西凌国嫡公主的身份,就要瞒不住了。”
“我没想过隐瞒,但我也没打算承认那样的渣男是我亲爹,什么嫡公主身份?我在乎过吗?”
看着朝歌眼里的轻蔑,秦悦寒叹息了一声。
“公主,虽说你不在乎,可若是就这样便宜了别人,对皇后也不公啊。”
听着秦悦寒的话,朝歌忽然扬唇,侧目正视着对面的秦悦寒。
“作为臣子,你不是应该效忠你的皇帝吗?为何我感觉,你效忠的是我母亲?”
秦悦寒一愣,或许他也没想到,朝歌会忽然这样说。
但转念一想,朝歌也不是别人,西陵国的事情,早晚朝歌也该了解的。
“实不相瞒,我和我父亲,或者说我们镇北王府都是站在皇后这边的,这一切也是源于曾经我父王欠皇后一条命,皇后有恩于我父王,若是没有皇后,也就没有现在的镇北王府,也没有我了,所以当年皇后定下了你我的亲事。”
听着秦悦寒又是说起自己曾经的亲事,朝歌又有了几分不耐。
“好,我明白了,难道你如此来找我,就是告诉我,我的身份要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