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阮清用了一点点局部麻醉,才开始缝合。
“好了,过几日我来给你拆线,我会留下一些药,已经教会了他们如何换,你注意这几日伤口,避免碰到水便可。”
“多谢王妃。”
“不必客气,生意也歇上几日,至少十天,厨房里的活儿在这个天都比较热,容易出汗,拿锅铲也会牵动伤口,知道了吗?”
一想到要歇息十日才行,阮清心头那一阵的心疼!
“好,民妇明白了。”
等朝歌出来,就碰到在门外焦急踱步的云长,看着自己父亲沉着的脸,满是焦急的样子,朝歌忽然感觉,似乎他和阮清之间,其实也是可以有戏的。
“爹,阮娘子已经无大碍了,伤口的确很深,但没伤到内脏,再说了你女儿我的医术,处理这种伤口,更是小意思。”
看着朝歌含笑的眼眸,云长那担忧的心,才总算落回了肚子里。
“好好,幸好你过来了,不然她还不让那大夫给看,这天就怕化脓。”
“嗯,人家救了我父亲一命,这不是应该的吗?倒是没想到,阮娘子是个如此重情重义之人,也或许是上一段婚事,将她伤得太彻底了,她才比较善于隐藏自己的情感吧。
不过一到关键时刻,还是容易暴露的,父亲你说这样重情重义的人,是不是太难得了?”
云长!
“小,小鸽子,你,你在说什么?”
朝歌想说,她在无中生有好吗?
既然阮清无意,是不是装着阮清有意,自己这个父亲,看在阮清如此为他豁出去的份上,也会木头慢慢的开窍?
“我没说什么,我觉得阮娘子这人,实在重情重义,你看府上那么多下人,都没人想到为父亲你挡这一刀,阮娘子却是奋不顾身,甚至毫不犹豫。”
“她,她当时好像就站在我身边,可能,可能就是离我太近的缘故吧?”
“是呀,我听她说了,她也这样说的,但要是换作我的话,这世上能让我为他挡刀的人,除了我的亲人,那就只有君羽墨和我的孩子了。
对了,羽墨还在前院等着我呢,我先过去,父亲你可一定要记得,好好的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啊。
比如多送一点东西给她,每日吩咐厨房准备好补身子的药膳,还有她的婆婆和孩子,也要对人家好。
好了,我得去前院了,不然羽墨久等了。”
朝歌说完,便是大步离开。
只是背过身时,她那抹算计的笑,却始终没落下。
“娘子这模样,似乎像是心情很愉悦?怎么,给人看伤,还看到了什么好事儿?”
朝歌闻言收起心事,就是冲着君羽墨嗔了一眼,“还真有好事儿,你说改日咱们再来一个英雄救美的事儿,是不是我爹这不开窍的人,就能打动为他挡刀的女人了?”
“娘子,你是想撮合他们?”
朝歌急忙点头,眼里的笑如何都掩藏不住!
“你不觉得,要从一段错误的感情中走出来,那最快的方式,就是新人替旧人吗?况且这旧人一百个值得,我怕我爹那个榆木脑袋,我不插手的话,他这一辈子就这样了,这阮清要是被别的男人追了去,真的就太遗憾了。”
闻言,君羽墨倒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毕竟他一万个相信自己娘子的眼光。
“岳父经历了两次婚姻,或许我们不做点什么,他可能还真的不打算再娶了。”
等回到王府,朝歌一大堆补品还布匹首饰糕点,都送到了阮清的小院子中。
看着这一大堆的东西,直接将张婆子吓得哆嗦了身体!
“天哪,都快放下半间屋子了,这墨王妃实在,实在太客气了。”
“婆婆,你怎么就给收下了呢?我们欠墨王妃的本就已经太多了。”
听到摄政王府的人过来送东西,阮清从自己屋子中,来到了隔壁闲置的屋子,只是王府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