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吃不好睡不好的,看你们这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我今日也是能解解馋了。”
云河的不拘小节,衣袖一挽,衣摆一撩,就刺拉拉的坐在到了云长和云轩中间,脸上的笑容灿烂,却是掩盖不了他满脸的疲惫。
“二伯辛苦你了,如今作坊也算是赚了不少银子,让季凡他们掌掌眼,若是遇到有缘的人,功夫不错人品不错,就买下来押货用,二伯也不必如此辛劳,跑前跑后。
现在的酒作坊,几乎都靠你和大伯你们两家人,你不但要负责作坊的活儿,还要长途跋涉,这苦更是吃得比常人多。”
话落,虞落扭头就吩咐向氏,让厨房再多准备几道上好的酒菜,再上一壶好酒。
今儿这样的好日子,他们兄弟几人,也好一醉方休。
“说啥客气话呢,我不过是跟着跑跑,押送货物的事情,还不得全靠季凡他们。
买人的事儿的确需要,现在生意越来越大,需要的人手不少,不过京城这边,很快就不用再大老远的亲自送货了,之前听小鸽子你的,在京城郊外盖的酒作坊,第一批酒很快就能酿造出来了。
不过这天也渐渐的热了,这段时间白酒的生意肯定没有冬天的好,趁着这段时间会稍稍的空闲一些,我们得加把劲儿,使劲儿为冬天囤货做准备才是。”
看着满是干劲的云河,朝歌给他亲自满上了一杯自家酿造的高粱酒。
云长看着自家兄弟如此,再一想到朝歌和自己并无半点血缘关系,心头复杂不已。
以前朝歌拿出银子和配方,办了酒作坊,还给云家每家人分了股子。
而他们一家子,每人还单独占了喜不少的股子。
现在回想当初,一家子其乐融融,即便没寻到云朝晧,但大家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可现在,朝歌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身为养父,拿那些分成已经很违背良心了,而自己的儿子,还有朝语跟她,更是没有任何关系。
人家大房二房四房的人分银子,但人家至少出人出力,作坊全靠他们运作,可他呢?他的孩子呢?
看了看满桌子的欢声笑语,云长将心思压在了心头,决定回头得和大家将事情说清楚。
他不想要那些股子了,包括云朝翼和云朝晧的,甚至云朝语的也该全还给朝歌。
而云家大房二房四房的人,他们出人出力,那是他们的事情,他也不能自私的就替三房人,全部做下决定。
之后在饭桌上,云河得知云朝翼被云鹤书院录取后,还考上了童生,更是欢喜的连着喝了三杯。
朝歌根本不敢喝酒,想着家里的孩子们,她让比较清醒的云轩将几人照顾好,便是回了王府。
“董久可还在京城?”
看着朝歌拖着一身的疲惫回来,君羽墨放下手中的书卷,急忙迎了上去,亲自给她褪下了身上的衣物。
“还在的,娘子找他有何要事?他就住在我们府上。”
“那太好了,明日找他帮忙去给冷千柔看个病。”
听着朝歌如此一说,君羽墨更疑惑了。
“难道这天下,还有什么病症不是娘子你能看的,怎么还让董久去?”
“呵呵,你当你娘子我真是天才啊,什么病都能看?这一次,还真是难住我了,冷千柔疯了。”
“冷千柔?是不是冷芙蓉她的姐姐,之前我们在泰川州附近小镇的客栈中,一同住过的?”
朝歌倒是没想到,君羽墨日理万机的,记性居然这么的好。
“嗯,就是她。之前我将她的婆婆给弄瘫痪了,你还让你的人帮我善后过呢,后来她不是和她的夫君将冷芙蓉姐弟三人一起接了回去吗?
她那夫君没过几个月后,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反正各种折磨,最后还逼得冷千柔,让李大娘带着冷烈承兄弟两逃离来到了京城。
更可恶的是,赫之初还将冷芙蓉送给了京城下去处理灾情重建的官员为妾,当初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将冷芙蓉救出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