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羽墨回到床上,刚一躺下,朝歌下意识的就朝他靠拢。
那脖颈上漆黑的墨翠,落在他的胸前,有一阵清凉的感觉。
“还是挺乖的,都没摘下来过。”
将墨翠给朝歌放好,君羽墨才抱着她,踏实的闭上了眼睛。
翌日,一行人继续往东而行。
平静的赶路,就如昨晚上那被上百号人刺杀的事,从没发生过一样。
“君羽墨,昨晚上的事情查出来没?”
“暂时没有头绪,之后的路上,为夫会小心一点,不让娘子再遇到昨晚上那样的事了。”
其实像昨晚上那种事情,君羽墨经常遇到。
只是昨晚,他要护着没穿衣服的朝歌,才没强行和那些人动手。
区区一百多人,他和他的侍卫、暗卫们,也是能解决的。
昨晚那诡异的事情,还在君羽墨的脑海中,时不时的出现。
后来墨其他们白天再去那片树林时,那些尸体已经被收走了。
而地面上,也是的的确确有被松动过的痕迹。
就如被踩踏结实的地面,用锄头翻过地一样,全是新鲜的印子。
“我猜想大概不是那些人贩子干的吧?m.
有必要吗?
我们不过就是救了十几个小孩而已。
而且那些小孩,还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
就算挡了他们的财路,也不至于派出一百多号,功夫高强的高手来刺杀我们啊。”
朝歌醒来后,脑子里就不断的再寻找着真相。
殊不知,她的丈夫,就是一个行走的活靶子。
就算是在沧澜朝,暗地里也是有不少的人,想要他的命的。
所以,君羽墨在岭丰县,才不愿意那么早的透露自己的身份,就怕给朝歌家人,招去不必要的麻烦。
看着朝歌,那一直较劲儿的样子,君羽墨放下手中的书卷,便是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
“娘子不用费脑子去想这些事儿,不是还有为夫在吗?
这次没找到真相,下次他们来刺杀为夫的时候,不可能每一次都那么的幸运。”
“也是啊。
不过君羽墨,我怀疑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
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当时我好像记得,有人得到了你的令牌,也想要取你项上人头。
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和那些人,是一样的?”
“娘子还真是聪明,连那么久远的事情,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或许是,或许不是。”
连续走了三天,三天时间,他们都露宿野外。
朝歌和君羽墨便是在马车上睡,其余的人,随便一棵树,便是可以歇息。
如此三天时间,他们已经远离岭丰县四五百里地了。
而距离上次出事的那个小镇,也过去了四百里地,一路太平,没再出现半点幺蛾子。
就算偶尔遇到几个山匪,想要打劫的。
也不过是出来送死,直接让君羽墨的那些属下,全部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