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
“你,什么意思?”
“难道秦淮茹真有别的野男人?”
一大妈放下手上正在帮着易中海清理伤口的活儿。
有些惊讶地看向易中海。
贾张氏可是一直都这么说的。
“啥叫野男人啊。”
“就当时老贾和张翠花那样。”
“秦淮茹有点儿啥也正常。”
易中海瞪了一大妈一眼。
“那还好没出啥事儿。”
“要是真出事儿,不是还要来找我们麻烦。”
“当时可是咱介绍秦淮茹给贾东旭的呀。”
一大妈清理完伤口就去找郎中了。
易中海没清静多久。
阎埠贵又来了。
这次是带着阎解放来的。
在回去之后,权衡再三。
跟阎解放进行的秘密协定谈判。
终于还是来找易中海了。
“爸,你以后养老的事儿让我来。”
阎埠贵还没有跨进门的时候。
阎解放就先一步跨入。
恭敬的不得了。
就差跪下了。
这倒是把易中海都给吓了一跳。
就连旁边的阎埠贵也是。
阎解放叫他这么多年‘爸’了。
也没见哪一次这么亲切过。
不为人子啊!
阎埠贵突然有些后悔了。
“解放啊,来,过来。”
“帮我把腿上这伤口清理一下。”
“可能是大年初一那天吹风了。”
“有点儿感染了。”
“得先把上面这些脓包处理掉。”
“我有些够不着。”
易中海也是突发奇想。
老实说。
刚才那一声‘爸’叫的易中海有些恍惚。
多少年了。
一直都是在等着这一声‘爸’的。
可惜,没有生出来一个娃。
但是,他还是很快恢复了淡定。
没有表现出来多么的渴望。
“啊,这个啊。”
“我也不会啊。”
阎解放强忍着想要吐的冲动。
这伤口看着有些恶心。
还有这个味儿。
太难闻了。
“就是把脓包轻轻扎破。”
“用毛巾沾点儿温水冲洗一下。”
“等下还得重新上药。”
易中海说话比较缓慢。
倒是像极了一个父亲在教儿子做事儿。
阎解放的内心确实是有些反感的。
可是。
他的内心也似乎明白。
易中海是在考验他。
就像是阎埠贵说的。
要把易中海哄好了。
到最后肯把钱给他。
把他当儿子才行。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