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人一狗也没得什么好聊的,只是这般惬意的享受着下午微醺的时光。
等到太阳走到西边,老黄狗又是拿脑袋拱了拱袁胜。
这是老黄狗的捕猎时间,晚上能够吃到什么,可全都要看老黄狗这一会功夫能捕到些什么。
袁胜感受着老黄狗的动作,也是将脸上盖着的经书取下。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之后,袁胜又是抖了抖手中的竹竿。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小半天都没有钓到鱼,可袁胜不过是抖了抖鱼竿,半个呼吸之后,这鱼线竟就是这般绷直了?
老黄狗则是瞪着狗眼足足看了袁胜四五个呼吸的功夫,才抖了抖身子向着山下疾驰而去。
老黄狗那般看着袁胜,自然是有缘由的。
自家小主子垂钓是个什么水平,老黄狗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但奇怪的是,每次到了自家小主子收杆时候,必然是有着鱼儿咬钩。
看了这么多天,老黄狗哪里猜不到这是自家小主子为了不空手而归用了小手段。
只是苦了狗子,每次池子里的鱼儿被钓完之后,都得辛苦大黄狗去更远处的水域抓鱼,只为了让这方塘中的鱼儿不会灭绝。
也是在黄啸跑出山的时候,袁胜所在的这座无名小山的隔壁山头,有一队二十余人组成的队伍正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那座小山。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有人影从山下走来。
人影悄声的对着面前的队伍说了些什么,目光又是不可避免的闪烁。
片刻之后,这一队人似是敲定了什么,他们手中或是拿着朴刀,或是拿着粪叉钉耙,向着隔壁的那座山头悄然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