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玉盏:
“我知道你有主意,说出来让我参详参详,我这会已经气糊涂了,脑子里一团乱麻,什么也理不顺。
我这个人向来赏罚分明,绝不会亏待你的。”
“是,奴婢有什么说什么。
此次流言,不仅仅伤的是郡主和侯爷夫人,皇上和娘娘还有燕王殿下一个也没能躲过。
为今之计,只有请贵妃娘娘出面说服皇上,把郡主聘为燕王妃,如此一来,所有流言不攻自破。
只有此招,才能证明郡主真的是侯爷的骨血,救的可不是郡主一人,能让大家都能洗去污名!
娘娘一定会答应的,皇上也会同意的!
否则皇上和娘娘又没疯,怎么可能会给亲兄妹两个订婚?”
杜宝意猛地站了起来,烦恼顿消:
“真是个好主意,一力降十会莫过于此!”
此招不仅破此恶局,洗净所有污名,还能让她一步登天,让可能要辛苦谋划很多年的事一夕如愿。
她打开钱匣子,抓了几张银票塞进玉盏手里:
“拿着,只要你忠心耿耿,我会让你应有尽有!”
她飞快地跑到爹娘的院子,外面奴才战战兢兢跪了一地,屋里各种响动哭骂。
她一脚踹开门,屋里一片狼藉,两人仍不肯停下来。
杜宝意又悲又怒,这就是她的爹娘,她到底是谁的孩子他们能不知道吗?
两人都没本事应对铺天盖地的流言,只会窝里斗相互指责,有谁在乎过她这个女儿的心情?
她端起铜盆,猛地朝撕打的两个人泼过去,又把铜盆狠狠的扔出去发出巨响。
嘲讽地看着杜至谦:
“我确实不是你的女儿,可我也绝不会是皇上的骨血。
看相貌,应该是哪个和你相貌一模一样的人生的野种!你满意了吗?”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说完就转身跑了,身后两个人面面相觑,跌坐在地上相对无言。
吕庆娘哈哈大笑,嘲讽地看着杜至谦:
“我知道流言一起,你做为一个男人很难接受我也能理解。
可你有必要朝自己的妻女泼污水出气吗?
我和皇上清不清白你不知道吗?宝意是谁的女儿你不知道吗?
你若敢走出侯府大门,对围观的人说你相信我是清白的,相信宝意是你的亲生女儿,无论谁怎么抹黑,你都永远不会怀疑我们母女。
或许会有一部分人觉得你是为皇权所迫说的违心之言。
但大多数人肯定敬你是条汉子,更会羡慕我和宝意能得到你的真心呵护,毕竟你们的相貌就是铁证。
可你非要颠倒黑白,宝意一定是知道了,她一定对你失望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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