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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不好,画面本身再美拍出来也是一团浆糊。
陆严河问:“这有办法吗?”
虽然在他的印象中,《情书》这部电影本身画面就很暗。
刘毕戈说:“要么就在外面做人造光源,技术是能解决的,只是如果你要拍自然光的话,那你很多景的拍摄时间很有限,没拍完,就只能再等。”
陆严河懂了刘毕戈的意思。
这个技术问题肯定是可以解决的,就看陆严河愿不愿意将就,如果不肯将就的话,那拍摄要求就会很高,可能一天下来,适合拍摄的时间段只有两到三个小时,随着太阳的升起和落下,过了那个点,光就不行了。
陆严河想了想,说:“你要不带你摄影团队来看一下?”
刘毕戈:“……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陆严河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情书》放到这里来拍。”
刘毕戈:“那你还要考虑一个问题,《情书》里面也有不少的冬天戏份,大雪皑皑的那种,你确定江芝那个南方城市,冬天能有大雪吗?”
陆严河:“噢!我得问问。”
他都没有考虑过。
刘毕戈:“……没有我,你要能把这电影拍出来,我看是见鬼了。”
陆严河说:“所以我才说,一定要让你来帮忙嘛。”
“呵呵。”刘毕戈说,“我自己的戏不拍,来给你做摄影指导。”
“不止摄影指导。”陆严河马上说,“你也是制片人之一,你有责任帮这部电影给拍好的。”
“我可去你的吧,强买强卖地把我拐上了这艘贼船。”
“上都上来了,你还管怎么上来的。”陆严河反正是已经把自己的脸皮给练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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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毕戈带着摄影团队来江芝的路上,陆严河却要先回一趟玉明了。
他后面有两天课。
大三下学期,虽然课跟上学期比少了不少,但也还是有的,不像大四,几乎没有课了。
值得庆幸的是,陆严河上个学期几乎把自己选修课的学分都给修得差不多了,这个学期就只有必修课的压力。
陆严河回到学校,苗月吐槽他:“你把刘毕戈弄过去了,自己倒回来了。”
陆严河说:“上完课,把你带过去,请你们在江芝玩两天。”
苗月闻言,马上笑了起来。
“这样还行。”
陆严河问苗月:“你给刘毕戈那部电影写得怎么样了?剧本。”
苗月说:“还不是因为要找你做主演,所以修改了好几版,我自己都不满意,别说给他看了。唉,我从来没有写过谍战,让我写这个故事,虽然故事是刘毕戈自己编的,但要写成剧本也还是很难,我总是很难找到准确的表述。”
陆严河问:“那要不要再跟别的编剧合作一下?如果你不擅长这个的话。”
苗月说:“反正他下半年还要拍李治百那部电影,不急,我先自己折磨一下自己好了,实在折磨不出来,再找外援吧。”
陆严河:“你这是挑战自我啊。”
“对啊,当然要挑战自我。”苗月直言,“我是专业的中文系学生,我不允许自己一遇到问题就求助别人。”
陆严河对苗月比了一下大拇指。
“你利害。”
苗月:“那没有你厉害,你这剧本蹭蹭就写出来了,简直就是触手怪。”
陆严河笑了笑。
苗月好奇地问:“严河,我真的很好奇,你脑袋里面怎么能够想出这么多的故事来的?我每次看到你又推出了新作品,我就感到很绝望,跟你一比起来,我感觉我就是在荒度光阴。”
“你要这么说,估计有不少人会想要揍你。”陆严河直言,“我写了很多剧本,但是我编剧的电影,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