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想的是,要不什么也别管了,虽然让她们给她陪葬很不道德,但她真的想死。
风吹得她的衣裳猎猎作响,望着下方漆黑一片,万丈高楼,跳下去,跳下去就解脱了。
君乘风神色一凛,不动神色的起身,眼疾手快的将她捞了下来,摁在长椅上。
“你要做什么?”
对上他那双漆黑如墨的桃花眼,凤熹微回过神来。
有点可惜,没能跳得下去。
她笑了笑:“看看风景而已。”
君乘风确是后怕不已,冷着脸,一句话也没说,打横抱起她就往殿中去。
凤熹微没有反抗,从满身是刺的刺猬,变成了小猫。
任由他把自己抱回殿内,放到床塌上。
直到细密的吻从额头落到唇上。
凤熹微背脊发麻,两手抵在他的胸膛,推拒这他。
可这点力道,对君乘风来说是情趣。
一个多月了,小产后身体也该恢复了。
一个多月能看不能吃,君乘风早就忍不住了,大手急切的探进衣裳。
凤熹微呼吸一滞,咬牙说道:“你可真不忌口,我可是跟云铮不情不楚的呢。”
君乘风手上动作不停,目光含笑:“朕不会自己去查吗?”
“听说你是在新婚之夜就跑了,朕相信你。”
凤熹微眸光蓦然一冷,拔下头上的簪子抵在他脖子上。
“你是谁?你不是君乘风?”
君乘风眉头微挑,一动不动。
“起来。”凤熹微命令道。
君乘风听话的起身,坐在床塌上,凤熹微也紧跟着起身,现在也顾不上散乱的衣裳。
簪子不敢挪动分毫,小脸上神情严肃,眉头紧皱。
“说,你是谁?君乘风呢?”
君乘风的眼神瞟了一眼她敞开的胸襟,喉结滑动,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她顾不上其他,伸出手在他脸上一阵摸索。
“你一定想不到,让我用美人计的是君乘风,在夏国将军府的事,他知道得很清楚,但你却不知道?还觉得我和云铮有什么,甚至还去查。”
“我对这方面有洁癖,君乘风是最了解我的,所以他绝对相信,我不会背叛他,你到底是谁?你的假面呢?君乘风在哪里?”
没有摸到假面的凤熹微有些着急,手中的簪子不自觉的用力。
今日她用的是金簪,前端还被他特意磨过,锋利的簪头划破了他的皮肤。
君乘风神色怪怪的,竟然像是有些享受这微微的痛感。
他双眸微眯,声音低哑:“朕,就是君乘风,你若不信,大可再查验一番。”
对,君乘风身上可查验的东西太多了。
他的左肩上有一颗痣。不过这东西是可以伪装的。
前胸有两条蜿蜒交错的伤疤,凤熹微伸手扣了扣,很是惊讶,这是真的伤口,竟然连伤口都模仿得一样?
君乘风轻嘶一声,呼吸加重,眼底情欲翻涌。
侧腰上的伤口也是真的,扣不掉。
那道伤口差点被嘎了腰子,不会有人不要命的去模仿吧……
这么说……
凤熹微抬眸看君乘风,他两手半撑在身后,上半身衣裳尽退,桃花眼潋滟生辉,眼尾泛着红,满目春色。
“你……”
这厮如此享受是怎么回事?
“朕腿上也受过伤,要不你再验验?”
凤熹微:“……”
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