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是漩涡,避免不了这些阴谋诡计。
只得仰天长叹,君乘风,你快回来吧,这破摄政王,老子是一天也不想干。
是夜,京兆府外爬来了一个浑身藏污的人。
把守门的官差两人对视一眼,拔刀挑开长发,是个男人。
<span>他</span>满脸血污,看到官差的那一刻,眸子顿时生<span>出</span>希望的<span>光</span><span>亮</span>。
“啊……啊……”
他张嘴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官差们这才发现,他没有舌头,并且嘴里的伤口已经溃烂,光是看着都疼。
那人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急切的比划,他指了指腿,又指了指嘴巴,然后用手在做了个握笔写字的动作。
一名年纪大一些的官差问他:“你是说,你的脚受了伤,舌头也被人割掉,你想要笔墨写字?”
那人使劲的点头。
两人对视一眼,上前<span>去</span><span>把</span><span>人</span><span>抬</span><span>起</span>。
这才看到,他前面的衣裳基本都被磨破,就连皮肤都磨出了强横,他完全是依靠双手爬来京兆尹的。
难以想象这人是爬了多久,才会把衣裳皮肤都磨破。
如此惨壮,<span>官</span>差们都于心不<span>忍</span>,将人抬进了公堂。
一人去请新上任的京兆府王<span>恒</span>。
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边走边传衣裳来到京兆府公堂。
那乞丐一般的男子,还趴在地上奋笔疾书。
王恒没有打扰他,一旁的官差小声跟他汇报方才的事情。
了解了事情经过后,王恒小声对那官差吩咐:“去请大夫。”
大约一刻钟后,男子放下笔,又用牙齿咬破<span>手</span>指,在右下<span>角</span>盖了手印,然后尽量撑<span>起</span>上<span>身</span>,将纸递上。
王恒蹲在地上,双手接过,越看却是越心惊。
他郑重将这份状纸收入怀中:“你放心,朝堂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官差带着大夫前来。
当大夫看到他嘴里的伤时,都觉得心惊,伤口溃烂,甚至已经化脓,只能用刀割下坏了的肉,敷上药粉,可伤在嘴里没办法包扎,又都是口水。
大夫嘱咐<span>道</span>:“<span>每</span><span>隔</span><span>一</span><span>个</span><span>时</span>辰,洒一次药。”
男子已经疼晕过去,官差接过药,默默记下。
大夫<span>又</span><span>给</span><span>擦</span><span>伤</span><span>的</span><span>皮</span><span>肤</span><span>抹</span>了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