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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老实了。”
君乘风在她屁|股上一拍,邪肆一笑:
“凤熹微,你这人就该这般,绑起来才会乖。”
凤熹微一下就听出了是君乘风的声音。
她并没有很惊讶,方才他吻过来的时候就猜到了,他身上有清新冷洌的竹香,令人心醉神迷,又令人恶心至极。
再说,会这么对她的除了君乘风也没有旁人。
凤熹微怒声骂道:“君乘风,你大爷,有本事放开我,老子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君乘风嗤笑:“三百回合?三个回合就你得求饶,还三百?”
凤熹微刚要出言反驳,蓦然身上一凉。
这厮扯了她的衣裳。
她大惊:“君乘风,不是这个大战。”
“可朕说的就是这个。”
细密的吻落在后背,带着薄茧大手,滚烫炽热。
从后背钻进兜衣……
“君乘风,我不要这样……”
回应她的,是衣裙被撕裂的声音。
他直接抵了上来。
凤熹微浆糊一样的脑袋清醒了一大半。
说话时,声音也冷了几分:“陛下,你与她们,也是这般做的?”
君乘风身体微僵,停下动作。
凤熹微又问:“你与钟灵毓那次虽然是因为蛊毒发作,我很好奇,你还记得个中滋味吗?”
“你觉得,是她好,还是我好?”
君乘风眼眸变得清明,神色很是不悦,“凤熹微,你非要如此恶心朕?”
凤熹微一脸无辜:“是你先恶心我的。”
“恶心?”君乘风嘲讽一笑。
“你又嫌朕恶心是吗?”
话音刚落,他就蛮横的闯了进来。
他说得咬牙切齿说道:“那朕就好好恶心恶心你。”
这个疯子,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君乘风,你个畜生。”
“混账……”
君乘风竟然低笑了一声:“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狗玩意儿,你是不是贱?”
凤熹微越骂他,他越兴奋,越兴奋就越疯狂。
后半夜,凤熹微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穿着完好的寝衣,腿间清凉,似是上了药。
身旁空无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应是刚离去不久。
大年三十,天空放晴,真是一个好日子。
外头传来敲门声。
“老大,你醒了么?”光朱的声音传来。
凤熹微刚爬起来一点,浑身上下就没有哪处不疼的。
“嘶……”
她又不得不倒回床躺着,心头将君乘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然后才对着门外喊:“进来吧……”
一开口,她自己都惊到了,声音都哑了。
细细想来,该是昨夜骂人骂的。
光朱满脸兴奋的冲到床前:“老大,瘟疫解决了。”
凤熹微欣喜万分:“真的,怎么解决的?”
问到此处,光朱又支支吾吾。
凤熹微不耐烦的催促:“说啊。”
“是,是冷宫的钟贵人……”
凤熹微先是一愣,随即说道:“不愧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