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一切成空！



借来的力，终究不属于自己。



楚牧咬牙。



他的一颗心，很冷。



终于。



嗡！



小天地中，一阵涟漪出现了。



裂缝产生。



有一道苍老的身姿，走出裂缝，出现在低矮小山上。



“老朋友，我来看你了。”



来人一身玄色长袍，步履蹒跚。



随其行来。



有道道古老神辉，在他身后席卷。



“看来，真的陨落了。”



老人低语，目光一闪，洞彻了老人王。



他有些唏嘘，而后，则是无尽的开怀。



“看看你庇护的学宫。”



“你死，学宫便灭。”



“你终究死在了我们所有人前面，这是命。”



老者自语。



随后。



他看向了楚牧。



“你便是楚牧吧？”老者询问。



楚牧抬眸，直视老者。



“我来自上古神山。”



老者道。



他是上古神山的底蕴级存在。



登天十步的老古董。



“果然是一个好苗子，同境无双。很不凡。”



“这样吧。”



“交出身上大秘，发誓效忠我上古神山，我可以收纳你，给你一条生路。”



上古神山底蕴级老祖，平静道。



他胜券在握。



老人王死，他足以在学宫中，所向睥睨。



“效忠？”楚牧凝眸。



“不错。”



上古神山底蕴点头，“你是聪明人，应当知道，该如何选择。”



“活下去，你未来一片光明。”



“死在这里，为学宫陪葬，不值得。”



“你潜力很高，可以放心，纵然效忠，本座也可以，将你当做神子培养。”



他话语诚恳。



“是吗？”楚牧眸光微动。



在上古神山底蕴看来，这应当，是心动了。



“不过。”



突然，楚牧抬头。



“比起效忠，成为神子，我更想做另一件事！”



“什么？”



“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