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段牛的质问,聂航空顿时无言以对,他这伤还真是被女人挠的。
“这是谁家的代表?”
“怎么派了一个臭流氓过来与我谈判?”
江生嫌弃看着聂航空,暗暗向段牛竖起个大拇指。
江生之所以将段牛带在身边,就是因为他深知牛哥侮辱人的功力天下无敌啊。
段牛看事物的角度每每都与正常人不一样。
牛哥也果然没让人失望,几句话就将想拿江生身体不适做文章的聂航空给怼哑火了。
“老公,江生不是残疾,他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才会出现这种症状。”
文朝霞立刻在杨树仁耳边小声介绍:“江生的脾气不好,如果想要与其谈判,那我们就尽量不要去惹怒他。”
“还有,现在说话的那个大块头嘴巴损得狠,可以的话,你就不要与其交流了。”
文朝霞可是段牛嘴遁之术的受害者。
她到现在都忘不了段牛那句“你是个什么比?”,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啊。
杨树仁看了看不停抖手的江生,又看了看脸色涨红的聂航空,顿时心情大好。
他这段时间和聂航空可没少掐架,如今看到聂航空吃瘪,自然是无比舒爽。
“在下是魔都杨家家主杨树仁,很高兴能与江先生见面。”
心里有谱后,杨树仁隔着桌子向江生拱手:“贱内这段时间给江先生添了不少麻烦,还请江先生多多包涵,咱们万事好商量。”
“原来是杨家家主,久仰久仰!”
伸手不打笑脸人,杨树仁这么懂礼貌,江生自然也会以礼相待,好奇道:“恕在下眼拙,除了楚河少爷和杨先生夫妻外,不知其他几位尊姓大名?”
面对杨树仁,段牛一时间也挑不出毛病。
“哼,我是龙京聂家家主聂航空,代表聂家前来与你谈判。”
聂航空冷哼一声,傲然的自我介绍。
“原来他就是那个孽畜的父亲啊。”
段牛恍然大悟,感慨道:“难怪会因为调戏女人被抓伤,孽畜的老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
此话一出,现在众人全都被雷到了。
聂航空更是被气得浑身发抖,要不是还要谈判,他一定要将段牛的舌头剁碎了喂狗。
“牛哥太牛了!”
楚河则是崇拜地看着段牛,面对聂家那种庞然大物的负责人,牛哥还敢随意调侃,这要么是胆大包天,要么就是脑子有病啊!
事实上,段牛处于两者之间,胆大之余,脑子也的确不正常。
“江生,原本以你的身份是没资格知道我们的名讳的。”
就在这时,那对孪生姐妹中的一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江生,傲慢道:“不过这次商战我们败了,那我们前来求和,自然也要放低姿态。”
“我们姐妹是慈航静斋的执事长老,我是姐姐叫言布瑶!”
另一个女人清冷开口:“我是妹妹言碧莲!”
听到这话,文朝霞顿时紧张起来,仔细推敲两姐妹的话语,并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
“不要逼脸?”
就在文朝霞刚松口气时,段牛突然诧异道:“慈航静斋作为一品宗门,怎么会有人起这种名字?”
“就算你们的人都不要逼脸,也不至于放在明面上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段牛,连江生也忍不住想顶礼膜拜。
这牛哥的脑回路还真是与众不同。
言布瑶,言碧莲!
这是多么文雅的名字,硬是让段牛理解得如此粗鄙低俗,人才啊!
“狂徒,你欺人太甚!”
第一次被人拿名字做文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