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啊!”
听到牛盼男的话,江生疯狂摇头,没好气地说道:“我只想一年后,将明月娶回家,然后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恩爱夫妻,生一堆孩子,过美满的小日子。”
“可若是让明月修炼逍遥天魔功,那她在达到一定境界之前都无法与我圆房,更别说生儿育女了。”
想到功法中记录的禁忌,牛盼男顿时理解了江生的意思,暗暗感慨:“看来先生不是不近女色,而是只想和纪小姐没羞没臊。”
“不过这种禁忌对阮玲玉倒是无所谓,她估计会将一生都献给国家。”
江生坏笑地望着阮玲玉离开的方向:“十年八年后,等她修炼到那个境界,自然就可以与人双修了,而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稍后我去问问韩玲,看看她对这功法有没有兴趣?”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宾利突然以甩尾的姿态,停在了江生面前,差点就撞到江生的身体。
牛盼男立刻警惕地挡在江生面前。
江生微微皱眉,对方如此开车显然来者不善,就是不知道来者何人?
一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色西服的寸头青年从驾驶室下车,一边快步跑向后座,开车门,一边用眼角打量牛盼男和江生:“你们马上去告诉牛鼎天,就说江北鲁大师驾临,让他速速出来迎接。”
牛盼男脸色微变,惊呼道:“江北鲁正天!”
“谁啊?你认识?”江生茫然地问道。
“回禀先生,鲁正天是江北一位很出名的风水大师,传闻他是一位实力堪比大宗师的术法高人。”
牛盼男语气凝重地介绍道:“牛鼎天闭关之前,曾到江北拜访过此人,不过我没有亲眼见过,不知道他突然上门想做什么?”
“堪比大宗师的术法高人,那应该是炼气九层的修为。”
江生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道:“听司机的话,貌似他还不知道江东这边发生的事情,应该不是来为牛鼎天报仇的!”
“来者不善!”
牛盼男掏出手机,准备叫段牛等人:“我现在就通知其他人过来!”
“没必要!”
江生摆摆手,满不在乎道:“大家刚开始修炼,还没什么成长,若是我对付不了,那其他人过来也没用。”
就在这时,后车门打开,一根纯银色的拐杖率先落地。
接着,一个头发花白,穿着一身灰色唐装,满头银发,满脸皱纹的老者从车上下来。
“这就是牛鼎天的府邸!”
老者下车后,昂着头四处打量:“所谓的江东第一家族也不过如此啊!”
“江东这种武道没落的地方,就算是第一家族也比不上咱江北的普通家族。”
司机一脸讨好地搀扶老者,然后不满地吼向江生和牛盼男:“我让你们去通知牛鼎天,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牛鼎天已经死了。”
牛盼男面无表情地回应道:“现在牛家由我做主,我叫牛盼男。”
“牛鼎天死了!”
司机微微错愕,嘀咕道:“难不成前段时间关于江东这边的传言,说牛鼎天在决斗中输给了一位新崛起的江东第一王的事情是真的?”
“牛鼎天拜访我时已经是宗师巅峰,经过我的指点,他闭关后一定可以突破到大宗师。”
老者右手拄着拐杖,左手捏着手指一顿掐算,悠悠道:“能够击败甚至杀死牛鼎天的人也必然是大宗师修为,这个江东第一王不简单啊!”
“既然大师如此说了,那就一定是这样的。”
司机一脸谄媚地点头附和。
“老人家,你说错了。”
看到老头这副模样,江生忍不住纠正道:“决战中打败牛鼎天的人只有宗师巅峰的修为,主要是牛鼎天当时境界不稳,再加上轻敌大意才会惨败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