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晓嫣没明白,反问道:“是什么啊?”
“是做生意对不对?”文秀才问。
“是啊!要挣钱,那不还是得靠做生意嘛!”墨晓嫣说到这儿,恍然大悟:士农工商,商垫底!
“所以啊,大家想到最后竟然落个从商的身份,根本就不再关心你要做的是什么事情了。”文秀才将杯中水喝完,也给自己续了一杯。
“可是苏碧染不也好几家店铺,都是自己的人马,也没见谁不愿意啊?”
“也许,他们的身契依然在大夫人手中呢,只是银钱挣的比以往要多。”文秀才冷静帮墨晓嫣分析。
“可是,身契一辈子捏在别人手里,好吗?买回自己的自由身怎么还不愿意了?晓烟要不是想脱贱籍换圈子,怎么会想着要嫁给你?”
“晓烟姑娘确实是极少数。况且,晓烟出路更好,因为嫁给了我。而他们呢?男子要娶妻,从商的话,除非大富大贵,否则没几个良家妇女愿意嫁给他。至于女子,没几个女子从商的,最多也是个老板娘。晚晴是不谙世事,所以才生出了跟你试一试的想法。而其他人,男人认清了现实,女人觉得跟自己无关。”
文秀才一波分析解开了墨晓嫣的疑惑,她意识到自己确实草率了。应该先和文秀才说的,她还是对这里太不了解了,人权或者人身自由这种虚无的概念,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的。
“看来,这个事儿还是我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啊!我得想办法搬开它!明天我就找苏碧染取经去!”墨晓嫣又喝了一杯茶。
文秀才看了看她,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