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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宫明美参与两次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她说着自己的想法,“很浪费时间,而且,有些无聊。”
宴会的人,不说出心里的想法,戴着面具在说话,所有人都在应付来、应付去。
“我很不喜欢,父亲也就没再让我参加了。”
她想起往事,突然发现,秋宫先生虽然总是板着脸,看着不亲近人,不会与她说些谈心的话。
但是,自己的要求,他总会满足。
“真是不会表达的人。”秋宫明美笑着摇摇头,“好别扭啊。”
“你在说谁?爸爸他吗?”东野响赞同地点头,“在鸟山老师家门口见面的那一次,我还以为他是个严酷的人,结果接触多了,发现他只是面对女儿追求自己不了解的未来,而手足无措的父亲。”
“是啊。”秋宫明美说道,“我这才理解了我的父亲。”
“但是你,”秋宫明美气鼓鼓看着东野响,“我刚刚的样子不好看吗?”
“很漂亮,就像女神一样。”
“那你怎么一点都无动于衷?”
“想到你会在宴会上也这么穿,我就吃醋了,哪还有心情欣赏。”东野响坦白,“晚礼服那么暴露的,不用脱衣服,老师傅都能拔火罐了,我可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这样啊,那我原谅你啦。”秋宫明美开心地笑着说,“我不会再穿晚礼服了。”
“还是可以穿的,”东野响咳嗽两声,“在我们两人私下里穿,我最近又学了一支舞……”
灯光下,两个人交错着,随即灯光暗了下去。
……
2001年1月8号。
天色昏暗。
忙碌了一天的东野响,终于结束了今天的工作。
“麻烦诸位了。”东野响对着大森和田中说道,“这是这个月的工资。”
两人都是32万日円,每日薪酬加车费。
东野响总是提前给的,他不想将这个事放在心上。
“老师您辛苦了,”田中微微鞠躬,接过钱,取出钱包装了进去。
“谢谢你,鸟秋野老师。”大森洋溢着笑容,看上去特别开心,“这个月房租的费用总算有着落了。”
他数了一遍,没有问题,便揣到口袋里。
“大森桑,”东野响皱眉,他说:“你没有存款吗?”
每月工作12天,在他这里有32万日円的薪酬,已经和白领差不多了。
其他时间里,他也可以打打零工,在东京能有这份收入超过了大部分人。
可他还是一贫如洗。
“以前是有的,不过现在,嘿嘿。”他偷笑起来。
也没有解释,大森和东野响告别,走出房间。
东野响疑惑看着田中,“他这是?”
“我也不知道。”田中摇头。
看他沉闷的样子,东野响摆了摆手,田中也不在意,离开了。
工作室里只有秋宫明美和东野响两人。
集英社接送他们两人的专车也要到了。
东野响也就没有细想,大森是中年人,他懂得权衡利弊。
又过了半个小时后,司机田中直接打到东野响的手机里。
“鸟秋野老师,我已经在楼下了。”
“田中桑,今年又麻烦你了。”
“这是我的职务嘛,哈哈。”
东野响签约jump以来,新年会每一届都有参与,而接送他的司机一直是同一人。
一来二去的,东野响和他熟稔下来了。
秋宫明美穿着垫肩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