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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曾想，这一趟过去，让他打破了自己圆滑的性子。



主动决定一件事。



“如果拿不下呢？”



林帆没先问原因，而是反问做不到拿下怎么办。



却见老头眼神纠结，脸色也阴晴不定。



显然是内心正在做很大的取舍。



甚至好几次欲言又止，直至过了好一会儿。



才重重叹了口气道：



“拿不下…这人就留不得了。”



林帆瞳孔微缩。



死死盯着老头。



这么久相处下来，老头已然没有太大的怜悯之心，绝不会无缘无故出手救人。



但他心性也是向善，不救人，同时也不杀人，只要那人不冒犯团队。



老头秉承着的是友好解决。



只有像之前对方想杀他，亦或者买命，他才会痛下杀手。



现如今，这位翰林馆主，竟给出了，得不到，就杀掉的评价！



足以证明，其存在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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