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床头故事会了。
“说起来啊师兄,今天就是三个月约定的最后一天了。”路明菲顿了顿,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提起那些来是不是不太合适,可她下水之后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兴许是曼施坦因教授那些话给整的心情太过忧郁,现在不说感觉就像要没机会了,“上次你说要再送我个礼物……这都两个月过去了,什么东西需要准备这么久?”
楚子航一愣,作战中途提到这个委实有点超出他的思考范围,不过考虑到潜水过程中确实有一种渐渐远离世界的孤独感,随口聊点什么也是合情合理。
“我想手工做个东西给你,不太熟练所以花了不少时间。”楚子航说,“再有几天应该就能完成了。”
“你自己做的?”路明菲有点小惊讶,瞪大的眼睛里好像有只路过的小怪兽在嗷嗷叫。
礼物这种东西,说大可以大,说小也可以小,对于有些人来说最珍贵的礼物莫过于鸽子蛋那么大的钻石,而对有些人来说可能只是第一次相遇时看见的鸢尾花。路明菲并不想从楚子航那里特意得到些什么,那样会显得她在故意索取,像个犯贱的小婊砸,看中的是师兄家里成吨的钞票而不是他这个人。
可这次是楚子航自己说要再送个礼物替代陈旧的发带,为此路明菲还想了很久,以师兄这个直男榆木脑袋能送点啥玩意儿,结果他居然说是自己做的东西?
路明菲现在很精神,非常精神,楚子航的那句话对她来说约等于一针兴奋剂的作用,灰姑娘就是很好养活的品种,只要给点阳光就愿意对你灿烂。
“回去做完了就会给你。”楚子航并不知道路明菲有那么在乎那个小礼物,小女生的心思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就恨不得把恋爱中的点点滴滴都保存下来,楚子航只是出于负责到底的心态才这么做,路明菲喜欢的发带已经有点旧了,总要有个替代品。
到达了预定的深度,楚子航拉住路明菲一起自然下降,脚下就是一条水底裂缝,他们双手拉住,放松身体,被腰带上沉重的铅锤拖着缓缓下沉,被凹凸不平的石壁紧紧夹在里面。短暂地挤压之后,仿佛穿越了高山之间的一线天,水下的世界豁然开朗。
探灯光打向前方,那是一堵墙壁,向左向右向上向下无限延伸的巨墙,在射灯的光照下泛着古老的青绿色,斑驳的铜锈如一层棉絮覆盖在上面,泡沫状的铜锈里生长着叫不出名字的植物,细长的四条随着水流轻轻地摆动。
这一瞬间路明菲觉得自己是个考古学家,在人迹罕至的江底深处,她遇到了从未被人发掘的神秘遗迹。
“我们抵达了预定位置,恺撒,你们现在在哪里?”楚子航接通了耳机信号。
“岩层外面,我们会在这里等待诺顿出现接应你们。”恺撒立即回复。
“了解。”
楚子航和恺撒是卡塞尔学院里的知名对手,出于彼此竞争的状态,但这并不意味着两个人属于无脑对抗的铁血勐男,在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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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非上他们非常清楚孰轻孰重,既然这次任务大家难得有所合作,那就更应该在过程中展现出自己最靠谱的一面来,而不是为了争功什么的要去一个人完成全部事情,甚至是打上一架。那种剧情应该叫热血漫画的中二男主角,虽然恺撒确实有点中二式的自负,但在他的剧本里他应该是领导,理所应当应该容忍一下自己的下属楚子航犯点小脾气,就像霸道总裁对付自家的小娇妻……
恺撒打开了七宗罪的黑匣子,诺诺第一次见到这套神奇的玩意,好奇地凑上来看,但并没有伸手去摸,身体里的血统告诉她这不是她该轻易触碰的东西,自诞生之日开始,这套刀剑就是注定将涂满鲜血的禁忌。
“这是什么?”诺诺问恺撒。
“七宗罪,龙王诺顿打造用以杀死其他龙王的炼金刀剑,校长要我们带上它,科技的进步确实令人惊叹,但对付龙王这种东西一枚超强的鱼雷或许远远不够。”恺撒说。
他从腰后的口袋里摸出一支装有龙族血统的真空管,在打开的剑匣面前捏碎。殷红的鲜血并未在水中弥漫开来,剑匣中莫名产生了一股吸力,将这一管鲜血全部吸收掉了。
清冷的蜂鸣声在剑匣中颤抖,在镰鼬的加持下,恺撒能够清楚地听见那些跨越数千年的战歌。
在水中拔出这玩意远比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