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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别躲着了,跟一路了。”
一道笑声传来。
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棉袄的老人从广告牌后面走了出来。
头顶冒着一朵炁体之花。
手里面捏着一个上世纪常见的那种日记本。
掏出来一根油笔,“我有个习惯,喜欢记录别人的遗言,你的遗言是啥?”
王悍双手捂在兜里,“你有啥遗言没?”
“我脑子笨,想不出来好的,所以才问别人,准备从里面挑一个当我自己的。”
“你韩国人吧?”
老人朝着笔尖哈了口气。
“快说,我还忙着呢。”
“你忙不忙跟我有关系吗?”
老人笑着把笔夹进本子里,炁体磅礴,笑容阴鸷,“那就是非要在濒死的时候才说对吧。”
王悍立马抬起手,“我想起来我要说啥了。”
老人重新拿出来本子和笔。
认真的问道,“说吧!”
王悍清了清嗓子。
扯着嗓子大吼一声。
“八哥!有人要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