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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老夫人眼神严厉,她平时对族中的子女要求甚严,是绝对不允许出现这种腌臜手段。
陆绍元遭遇的事,她也有耳闻,没想到,竟是自家人害自家人!
“既然如此,那就请大人将她带走吧,我们孟家行事坦荡,从未出过这种丧良心的人,倘若事情查清楚,确实是她做的,还请大人告诉太子殿下,我们孟家上下,都盼望着他严肃处理,绝不要对此女姑息!”
说完,孟老夫人挥袖,鹤头拐杖拄在地上,侧过身去,分外严肃。
得了当家人的允许,武放立即派人去抓住孟琬凝。
“母亲!祖母!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你们要救我呀!”孟琬凝嚎啕不止,被直接拽走。
武放带着人赶回宫中。
孟母跪在了孟老夫人面前:“母亲,您可要救一救琬凝,您是看着她长大的,就算她做错了事,您也舍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她死,是不是?”
孟老夫人低头,眼神凌厉地盯着她:“她若真的做出这种丑事,败坏家风,我一定会支持皇上赐她死罪!而你,身为她母亲,平日里没有好好管教,已犯了休妻之错,你还想为她求情?哼!”
孟老夫人猛地甩开手,拄着拐杖,就在小辈们的搀扶下离去。
族人看着孟母的眼神,没有同情。
孟琬凝母女俩平时在府中,就因为占着嫡出,故而飞扬跋扈,眼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没有一个人真心同情她们。
孟母倒在地上,哭喊嚎啕,不一会昏死过去。
孟琬凝路上还叫嚣着自己是冤枉的,可进了宫里,墨凌危竟让人将书艳跟陆绍元小厮的尸身,摆在了她面前。
让人按着孟琬凝的脖子,好好地看着书艳跟小厮的脸。
“当着他们的面,你再说你没有做过?你不知情?”墨凌危高坐龙椅之上,声音冰冷,遥远的好像从天际传来。
孟琬凝吓破了胆,哭着崩溃:“是我做的,可我……我只是想让沈宁宁对殿下死心,我没有想害任何人,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殿下,原谅我殿下!”
墨凌危感到嫌恶地皱起眉头。
他再跟孟琬凝多说一句,就要忍不住发脾气了。
于是他挥挥手,让陈少北去审孟琬凝。
她想脱罪,交代的很快。
她一共收买了三个人,陆复的小厮阿金,负责偷太子出巡的图,还因为得知陆绍元前一晚要去谈生意,所以收买了江上龙身边的一个帮手掌柜。
江上龙的生意入不敷出,底下的掌柜们都缺银,而孟琬凝收买的这个掌柜,更是因为赌债快要走投无路,所以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孟琬凝的要求。
之后,她安排自己收买的卖花女书艳,去污蔑自己跟陆绍元的清白。
书艳因为父亲生着病,需要很多钱治病,所以孟琬凝许诺书艳,只要她按照吩咐办事,就不用担心她父亲治病的要钱。
整件事情做下来,唯一的意外是,她收买的那个掌柜,一不小心杀了陆绍元的小厮。
弄出了两条人命,实在是麻烦得很。
孟琬凝却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但正如她所说,她是第一次做,忘记灭口这回事。
稍微细查下去,就审问出了真相。
并且,墨凌危还意外得知,孟琬凝冒充叶裳依递口信给沈宁宁,邀请她在酒楼相见。
就是为了让沈宁宁撞见陆绍元与书艳的事,从而误会书艳是墨凌危找来的。
得知全部经过之后,墨凌危怒不可遏,下令将孟琬凝处以极刑——五马分尸。
在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孟琬凝浑身僵冷,脑海里回忆起母亲嘲笑别人的那句话,现在却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她冷的发抖,更像是怕的,一路磕头求饶,脑袋都磕出了血,墨凌危也没留情,让人直接将她带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