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咱们私塾了!”
“什么?!”黄夫子受宠若惊,连忙让书童喊上其余的夫子,前去迎接。
傅远松确实是亲自来了。
沈宁宁听闻消息,跑到门口,就看见慈祥和蔼的老人家,站在私塾的门口,正与夫子们说话。
“傅爷爷!”小家伙高兴地呼唤,哒哒跑过去。
傅远松一下将沈宁宁抱了起来:“宁宁呀,在这里上学,可还顺利?”
小人儿圆圆脸蛋上洋溢着喜气的笑容:“顺利!夫子们都很照顾我。”
黄夫子忙道:“沈学子聪慧上进,很多问题一点就通,不让人操心。”
傅远松满意地点头:“她年纪小,如果有听不明白的地方,你们一定要多加照顾。”
“是!”所有的夫子拱手,齐声应答。
随后,傅远松才笑着看向沈宁宁:“走吧,这次爷爷送你回家。”
看他们上了马车,陆绍元也从门内出来。
照这个样子来看,应当是沈宁宁以傅县令名义做的好事,起了作用。
陆绍元不知为何,也有一点为她高兴的感觉。
黄夫子回到私塾。
蓝倩居然还在他的房间门口等他。
“夫子,您到底有没有跟沈宁宁说?她再这样卖东西,就别让她在私塾上课了,免得带坏大家!”
她的语气实在蛮横无理,让黄夫子一下子来了怒气。
“蓝学子!”黄夫子怒喝一声:“你如果有用不完的精力,应该放在读书上,而不是去操心别人的事!”
“这次书卷考核,沈学子和陆学子两个人都一题未错,只有你,几乎可用‘满盘皆输’四个字来形容!”
“希望你先好好读书,别把心思总是放在针对其他人身上。”
说罢,黄夫子甩袖,进了门去。
蓝倩自觉屈辱,哭着跑了。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黄夫子凭什么那么凶她!
现在,连陆绍元也不怎么搭理她了。
这一切都是沈宁宁的错!
她一定要找机会,揭穿沈宁宁的家世,让大家都知道,她是个无依无靠的穷鬼!
坐在回去的马车上,傅远松告诉了沈宁宁事情的结果。
原来,昨晚小家伙在那免费放送香囊的时候,有一名朝廷派来的暗访官员,就在人群中。
他见如此年幼的孩子,都愿意帮助傅县令做好事。
故而怀疑这一宗案子里有蹊跷的地方,所以进行了一番彻查。
终于,还了傅县令的清白。
沈宁宁听了以后,高兴极了。
“能帮助到傅爷爷就好!”
傅远松抚须,哈哈地笑:“宁宁呀宁宁,你又救了爷爷一次,你还有什么想要的,不妨跟爷爷说一说。”
小家伙明眸澄澈,她思索了一下:“我没有想要的东西啦,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傅爷爷。”
“你说。”
“墨凌危,是太子的名字吗?”
沈宁宁语调软糯,藏着求知的困惑。
然而,听到她这个问题,傅远松的笑容却立刻僵住。